说着笑而不语了,眼神望的方向正是宫中,同样如此他们作为皇子对手,也不是彼此,而是占着位子的人。
“您的心真狠呀,拿儿子们养蛊虫玩儿。”
自言自语了几句,人影不见了。
胤禛也不觉稀奇,只是捂着自己的脸笑了:“老爷子太能活了,与其看他们打的没完没了,还把我扯进去,不像现在一般静静的好了,谁都跳不起来了?我还能多躺几日。”
笑着想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五儿子,人就起了主意:“现在排行到四五之数了,我还真有点想那小子了。”
胤禛已经知道剪秋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了,有了老四说老五,人说话的味道就有点深意了。
心里更是想到了那个心机叵测之子,出身高贵变成了出身低贱,选无可选的选择。
他现在不用选了,亲王之位,哪怕传承也只能有嫡立嫡有长立长,可轮不到那个圆明园丑宫女之子了。
人顺势想起了柔则,说不说此人除了心机算计外人还是长的绝色的。
顺势想起了另一个自己记忆里面的17弟给自己戴的绿帽子,笑的更冷了。
像是把仇一一记下了,早报晚报都要报的。
更何况已经小小的报了,牵扯后宫之事百彝族女绝对逃不掉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更何况胤禛出手算计也不算冤枉了对方,现在只是一点一点讨回利息罢了。
越笑越抽象了,估摸着被世界逼疯了。
到了一半又随即收了笑容,冷面无情的攥着珠子:“额娘该伤心了,情郎死了,却不能为其掩面悲痛一二,呵呵呵。”
最后的笑声既冷又悲凉,也许是终究没有缘分,无论哪个世界他的额娘都不钟爱于他,上辈子是为了弟弟,今生为了野男人,为了侄女,也为了弟弟。
他排着排着还成了第四了。
想到此,也不知又盯上了谁,他嘴角的弧度更加冰冷了,也许前世今生唯有报仇了,皇位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笑完,气完,一一算计完了,人脸上再一次出现了倦色,重新躺了回去就在那小榻上继续休息了,人一眯,再那么一休息时间就晚了。
窗外的余晖照了进来,静静照在人的脸上,没一会儿睡得很熟的人就很自觉的醒了,开眼时还眯了好久:“财富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门外的站岗站了许久的人得了召唤,立刻边回话边开门,鱼贯而入道:“奴才回主子爷的话,现在已经不早了,是吃晚膳的时候了,府里的大小主子每人送来了一道菜,说是新菜让王爷试着可口否?主子可要现在传膳了。”
人是会说话的,把府里大小主子的争宠,送糕点,送菜,送汤,说得既好听又婉转,嘴里嚼了嚼,就是另一个意思了,听上去都好听了。
可意思也是那个意思了,就是说的委婉了许多。
胤禛一听就懂了,人也气笑了,笑骂道:“收了多少好处?说的那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