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家宴的那天嫡福晋因有孕不能去,就换成了府中唯一的侧福晋。
悠悠得了机会连做了半个月的衣服,打扮得隆重华丽,高高兴兴的替福晋去了新年家宴。
胤禛拉着她的手,给了她一种无限的错觉,那就是二人才是夫妻,虽是美梦一场,可就算只有一晚,悠悠也心甘情愿。
哪怕嫂嫂弟妹们看不上她个侧福晋越俎代庖,可也不好说什么了。
乌雅嫔娘娘所做之事,大家皆知,与其有空去刁难一个别人家的侧福晋,还不如自己防住了人的算计。
雍郡王的蛐蛐她们可是结结实实听进去了,不想府中来个有病的妾室,更不想有个能歌善舞能屈能伸的妾室。
她们心思多数不在彼此身上了,多数视线都放在了丈夫身上,当然皇阿玛,是掌握生死的天子自是不会被怠慢的。
宫里的新年宴自然热闹,可乌拉那拉家的人就没那么好了,如芒在背,总觉得有什么视线盯着自己,好好的新年宴对他们来讲可煎熬了。
还是带了未婚适龄女儿来宫中的,都被盯住了,就怕再出什么意外。
只要想想乌拉那拉柔则的能耐,作为堂姐堂妹的能差到哪去?
再次被连累了乌拉那拉家的格格们,要是知道真相,非得哭死不可。
她们早恨透了乌拉那拉柔则,要是知道真相得恨上加恨了。
可胤禛就觉得舒适多了,兄弟们不喝酒了,也不针锋相对了,个个如惊弓之鸟,可有意思了。
他看的高兴。
皇上看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