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说自己亲眼见过了贾张氏的鬼魂。

这让张国栋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一个人说见过，可能是胡说八道，但这么多人都说见过，总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这种事情，既不能写进卷宗，也不能写报告。

还是头一回处理这种棘手的案件呢，他是一点都不相信鬼神之说的，怎么办？

卓然见状，知道这事情不好办，张国栋要是不能给许大茂定罪，那他做的这些，都白忙活了。

张国栋身边有个年纪比较小的公安同志，凑在张国栋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局长，我猜想他们昨天可能是吃过什么菌子了，产生了幻觉，这马上就年关了，很多人都买了年货，我估计就是有些人不认识，把菌子晒干了，当成了蘑菇卖，他们吃了之后，才看见贾张氏的”

张国栋一听，觉得这个说法还算符合情理。

便问道：“你们昨天，都吃过什么东西了？有没有吃过什么蘑菇之类的东西？”

还真别说，真是无巧不成书。

连卓然都惊讶到了，就是这么的凑巧，昨天94号院的人，还真有一家吃了小鸡炖蘑菇，还好心的给街坊们都夹了两筷子，中院的人都吃了。

这下好了，破案了，肯定是他们吃了菌子，产生的幻觉。

而且这段时间，9号院，也就发生了贾张氏失踪的一件大事，所以自然而然的，贾张氏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当中。

但94号院的人，都觉得这个说法不太成立。

可是又找不到什么反驳的地方，他们也知道，蘑菇是不能乱吃的，有些是有毒的。

但现在看来，张国栋根本不相信他们说的话，别说张国栋给了，要不是他们没有亲眼看见，他们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见到鬼。

眼看这事情已经定性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何大清的身上，回头大家凑点钱，让何大清做个法事，再把贾张氏的两个孙子，给送出院子。

‘贾张氏’都亲口说了，她孙女在哪里，她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