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早晨到现在,他滴米未进,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但他没脸和老婆抢东西吃,只能闭紧嘴,以防口水流出。
木柠微微抬眸,唇瓣轻启,“你知道我的脾气,若你不吃,我也不吃!”
季瑾曜在某些时候特别执拗,说啥都没用。
两人无声对视,谁都不服输。
最终还是木柠败下阵,提出一人吃一口的建议。
吃过饭,点滴恰巧挂完。
警察局没收的东西已经被局长亲自送回,木柠转转眼睛,笑吟吟说,“老公,我想回家。”
季瑾曜想都没想的直接打手语,“你刚醒,还需留院观察。”
木柠蹙眉,语气不善,“可是我一看见萧镜北就烦,心情不好,是不利于养胎的。”
季瑾曜一僵,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一是觉得木柠说的有道理,二是担心她的身体。
思考片刻,抬起手一顿比划,“你大出血,我实在不放心,这样吧,多住两天,如果医生说你没事,咱们再出院如何?”
木柠应声,没再执着于这件事。
她垂眸,蓝白病号服映入眼帘,身子清清爽爽,明显已经被清理过。
于是望向依旧脏兮兮的季瑾曜,眼睛亮晶晶的,“是你帮我洗的澡吗?”
季瑾曜嘴角抽搐,尴尬回答,“是萧先生请的女护工替你梳洗的。”
医院有规定,夜里陪护只能有一人。
但萧镜北身份特别,可以随心所欲。
他叫来女护工照顾木柠,又让黑衣保镖将季瑾曜扔出病房。
季瑾曜卖力反抗,结果就是腹部重重挨几拳,差点疼晕。
他在门口坐一宿,直至太阳升起,才被允许进来。
这事季瑾曜只字未提。
木木和萧镜北的关系岌岌可危,他不想干涉,更不愿意告状。
木柠眼皮微垂,淡淡询问,“那你为啥不洗洗澡,换套衣服?”
季瑾曜倒退几步,远离病床,窘迫的打手语,脸红红的扯谎,“你没醒,我没心情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