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与行同志会不会插手省纪委关于程新鹏和林青洽的事呢?要知道,这事咱们都不好插手。”
秦训心里所担心的就是这个。
“秦训同志,我敢百分之百,风与行会插手这件事,但用何种方式,什么时间,我就不知道了!”
顾若夫之说得那么笃定,是因为那天风与行跟他聊天内容,还有从乔可难那里套来的信息,总结出来的结论。
“插手纪委的事,可是官场大忌中的大忌,弄不好,把自己的职位给弄没了!”
秦训说话,并非真的担心风与行,而是在担心风与行真的插手纪委的事,搞砸了,那他也被连带上。
“诶,秦训同志,你这个担心多余了,他是空降兵,有上面替他善后,就算搞砸了,跟咱们关系不大!”
顾若夫明白秦训那点心思,他这么说,是担心风与行有什么动作时候,秦训云阻拦,那可影响太坏了。
“若夫同志,你还记得前阵子,丁永洛和凌盛喜两个人,要求我召开省委常委会的事吧!
我有一种预感,与行同志再折腾出一个事来,这常委会得召开了!”
秦训的背景可不强,并无显赫背景支持,他能坐上这个位置,算是幸运;
因此,在他的任期之内,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必须保持谨慎,不能让事态发展偏离他想要的轨道。
如果不小心行事,要是有比程新鹏和林青洽这样的大事件发生,这对他个人的政治生涯将是一场灾难。
他如今的想法是,时刻保持警醒,努力维持平稳和谐的局面,避免任何可能引起争议或动荡的事件发生。
“秦训同志,召开常委会会议,也不是不可,不必忌讳;
如果丁永洛和凌盛喜有足够的理由,能在常委会上击败风与行的话,也算是个人才嘛!”
相反,省长顾若夫就没有秦训那么担心;
他心里清楚,上面既然派风与行过来处理程新鹏和林青洽的事,那风与行应该手中握有尚方定剑才对。
同时,风与行都来洋明好些时候了,他也是在风与行任职过的地方,了解一些;
他也想看看,风与行的战力如何,是不是如传闻中的那样厉害。
“你说的也是!”秦训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对了,有个事,你应该知道;
丁永洛曾经找过风与行,要求放了戴东乐,唉!也不知道丁永洛是咋想的!”
“这事我略有耳闻,这丁永洛在咱们洋明,他这个毛病,看来不能再惯了!”
顾若夫没秦训那样愁眉苦脸,说话时候,脸上还是挂着笑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