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所以必须等那副‘死亡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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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把玩过的牌扔进垃圾桶,拿起一副新牌,撕开封条,重复之前的洗牌和发牌程序。
这一次比尔的明牌是一张J,张哲翰是一张K。
张哲翰张口就来:“不叫。”
把牌一摔,直接弃牌。
比尔摇摇头,无可奈何。
跟还是不跟,叫牌还是弃牌,是玩家的权利。
他没想到的是,张哲翰连弃了五把。
“你到底玩不玩?”比尔沉不住气了。
“你管我?”张哲翰把腿架在桌上,很拽地怼了回去,“你也可以不叫。”
弃牌是权利,谁也管不着,有本事你咬我。
小主,
张哲翰没犯规,比尔也没辙。
张哲翰一直在等两张牌。
黑色的8和A,出现在比尔手里。
死亡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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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必须要等‘死亡之牌’?”
弗拉基米尔很配合张哲翰的嘚瑟。
“因为‘死亡之牌’是比尔的催命符。”张哲翰不再卖关子了,“按已经发生了的历史,比尔会在‘死亡之牌’出现之后被杀。”
“也就是说,只有还原历史进程,副本才能结束。”弗拉基米尔又好像明白了。
“‘死亡之牌’是Fullhous,是很难拿到的大牌,对赌徒来说,是极为难得的机会。”
“他拿了那么大的牌肯定会全部梭哈。”
“他一梭哈,象牙手枪就进了待确认的赌池,不在他手里了。”
“然后,他的后脑勺就会被打穿。”
“对局者死亡,意味着另一方胜。神佚物就到手了。”
嘚瑟完毕。
小春初樱会不会有知音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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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把玩过的牌再一次扔进垃圾桶。
非常敬业地又打开一副新牌,拆封,洗牌,发牌。
张哲翰突然眼睛一亮,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
黑桃A!
比尔的明牌是一张黑桃A!
终于等来了。
张哲翰掩饰着激动的心情,假装拿起牌慢慢瞄。
眼睛的焦点聚集,却落在比尔跟前的那张黑桃A上,他想确认一下。
不能露马脚,关键时刻,一定要演好,否则前功尽弃。
平复了一下心情,张哲翰把牌放在桌面上,自己那两张牌是什么,根本就没看。
拿起一根雪茄,弗拉基米尔赶紧弯腰划了根火柴,给他点上。
这个动作是在旅馆练习过的。
“一万。”
比尔下注。
没有比黑桃A更大的牌,所以该他叫牌。
“我跟。”
张哲翰把钱扔出去才看了看自己的牌,红桃K。
艾伦继续发牌,张哲翰眯着眼睛。
比尔又拿到了一张A,梅花A!
“三万。”
比尔也很兴奋,一对A已经很大了。
如果是底牌也是A,他就有了梭哈的理由,但同时也有可能把咬钩的鱼吓跑。
所以这个时候非常关键。
不能叫太多,叫太多了对手会止损弃牌。
其实张哲翰心里比比尔还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