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轮不到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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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个饭局,宴请从马来西亚来的客户。
这次合作是公司未来几年的重头项目,沈聿亲自出席,席上推杯换盏,你来我往,谈笑间将合约敲定。
饭局后半程,包厢里弥漫着酒气,醉的醉,搂着美女亲热的亲热,沈聿坐在椅子上抽着烟,视线落在没有焦点的地方。
他拿起外套,穿过醉生梦死的包厢,离开会所。
车停到松明路楼下,沈聿将老汪打发离开,他下了车,抬眸望向楼上。
灯没亮。
他没有上楼抽出一支烟点上,烟雾升腾而起,他神色在昏暗中不甚分明。
这一晚,沈聿在楼下等到凌晨两点。
灭烟筒中积满烟头,楼上的灯始终没有亮过。
他站在路边,用最后一支烟的时间考虑要不要上去,如果证实猜想,该用何种方式面对。
指间的红色火光燃尽,他将烟头碾进灭烟筒中,乘电梯,上楼。
沈聿摁了门铃,没有人来应。
霜序常用来做密码的数字只有那一串,他输入密码,打开门。
漆黑扑面而来,他摁亮灯,入目是空荡荡的房子。深夜悄寂的风从中吹过,已经找不到一丝一毫她生活在这里的痕迹。
他早该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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