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相思诧异,“你信佛吗?”
“该信的时候信。”
钟霈笑笑,把小布包递到她手上,轻咳一声,“我去给君君求了个平安符。”
盛相思愣住,原来,是为了她……
“是不是挺傻的?”
钟霈脸颊发热,“我也知道,这是迷信,就当讨个好兆头吧……”
相思一直不说话,他有些着急。
“你要是不信这套,那我拿走……”
“别啊!”
盛相思回过神,收住掌心,佯怒道,“送出去的东西,还能收回?”
“那你,要么?”
“当然。”盛相思打开小布包,取出里面的平安符,平安符上还系着挂绳。
指尖摩挲着,眼神暗了暗。
“我外婆以前经常去千乘寺,她要是还在,一定也会去给君君求的。”
朝钟霈笑道,“谢谢,你的心意,我收下了。”
“不用谢,君君的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钟霈抬犹豫了下,又从口袋里掏出个盒子,“这是给你的。”
“这又是什么?”
“朱砂手串。”
钟霈打开盒子,“你最近不是睡不好吗?朱砂能清心、安神,你戴在手上,会有帮助。”
盛相思失笑,她最近睡不好,是因为担心君君的手术。
但钟霈的心意,是为着她好。
“谢谢。”盛相思眼底发热,心上潮湿……钟霈是真的很好。
“我给你戴上?”
“好。”
钟霈把手串套在了相思的腕上,同时,里面,傅寒江迅速移开了视线。
一低头,挖了一坨米饭,塞进嘴里。
这是什么饭?
这么苦?
夹了菜,往嘴里塞,还是淡,继续塞,直到嘴里再也塞不下。
嘴里依旧是泛苦,苦不堪言。
…
当晚,傅寒江在里间的病房陪着君君。
许春回和煦苑,明天一早再过来,盛相思则是睡在隔壁的家属房。
深夜,君君睡的香甜。
傅寒江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之际,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好像是护士来了。
“盛小姐,齐先生是在你这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