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傅寒江双腿笔直的立在原地,不进不退,看到他出来,瞳孔缩了下。
钟霈皱了皱眉,转身走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站着啊?”
护士端着治疗盘,要去给盛相思做治疗。
看了眼杵在门口的傅寒江,“她已经醒了,现在可以探视了。”
“嗯。”傅寒江喉结滚了滚,“她好点了吗?”
“好多了。”护士道,“急症是这样,凶险是一时的,抢救过来就没事了。”
“嗯。”
傅寒江越过护士的肩膀,往里面瞄了瞄,有些紧张,“那你帮我问问,我能见见她么?”
“行,你等着。”
“谢谢。”
护士推开病房门,进去了。
朝着盛相思笑笑,“看起来好多了。”
一面给盛相思把治疗上上。
指指门口,“那位脾气不太好的先生,在门口守了一整夜,他想见见你,见吗?”
守了一夜么?
盛相思微怔,小弧度的点了点头,“嗯。”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的,择日不如撞日吧。
“那好,我去叫他进来。”
护士转身去叫傅寒江。
“可以了,你进去吧。”
傅寒江心头狂跳,说不上是喜悦更多,还是慌张更多,“谢谢。”
“不客气。”
傅寒江举步往里走,不自觉的抿了抿唇,越是靠近床边,心跳越是急促。
终于,他在床边站定。
盛相思半靠在床头,还在吸氧,但精神和脸色都比昨晚好了很多。
“相思。”傅寒江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开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来了。”
盛相思朝他笑笑,指了指床边的椅子。
“坐吧。”
“好。”
傅寒江忐忑的点点头,依言拉开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