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你死我活。

“你是魔还是兽？”郑三关警惕的退后了几步，突然来的温柔让他有些适应。

它是魔神的魂魄，兽人族先祖的残魂的混合物。

魔和兽是两个不同的物种，没有听说过有结合体生物的存在，倒是个新的物种。

“你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大耗子随意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要向郑三关动手的意思，也没有把这个小小的人类放在眼里。

态度那么好，这倒是把郑三关给整不会了。

直接动手吧，自己貌似不是他的对手。

敌不动，我不动。

“你身上怎么又一股兽人族的气息，而且还和我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大耗子打量着郑三关好奇的问道，兽化气息，不是凡人能抗拒的，只要是感染了都会兽化。

郑三关一愣，他接触过的兽人，按照道理只有仙门大会上的赵独欢，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染上的。

难道是在和他交手的时候？

“你还认识魔族的人？”

郑三关点头：毕竟在青龙寺的魔渊待过，身体里还有一股魔气，这些气息是藏不住的。

“有兽人族的气息，还修炼出了魔气，身上道韵佛文气息浓烈，你还真是个特别的人，外面那些人也能容忍你的存在，真是让人羡慕啊。”

大耗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落寞，低沉的还挺好听。

是啊，不知不觉自己身上修炼了那么多气息。走了很多条不一样的路。

和燕倾城的一剑问道截然不同。

说起来自己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了，有那么多的奇遇，神识里还有两位老爷爷，释小龙看起来年轻不正经，确实也是一位真佛。

“我是谁？”大耗子突然问道。

它恢复意识后就是一只老鼠，其他的完全都想不起来。

既然郑三关和他身上有那么多相似的气息，他兴许应该知道关于一些自己的事情。

“你是谁？”

它问的是啥？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