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属下惹了小姐不开心，还请小姐责罚。”

他说着，青时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你这是还没被罚够？”

她说着，祁衍抿唇一顿，随即开口道，“小姐有气，若是憋在心中，会伤身。”

“……”你人还挺好嘞，这么在乎她会不会憋坏身子。青时想着，少年却是继续开口，“还请小姐责罚。”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渴望，目光落在了她的鞭子上，青时闻言拧了拧眉，总觉得自己应当是听错了。

想着，她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她说着，祁衍顿了顿，看着青时抿了抿唇，“小姐……”

闻言青时拧眉，“让你下去就下去，哪来的这么多话！”

她说着，祁衍神色一僵，眸色染上了些许的意味不明，最后还是点头，缓缓起身，“是。”

等他走了出去，青时这才松了口气，秋月看着她这般忍不住问道，“小姐为何这般讨厌这个祁衍？”

青时眨了眨眼，看了一眼屋外，随即问道，“很讨厌吗？没有吧。”

她也不算讨厌，只不过是剧情需要她欺负他而已。青时想着，秋月眨了眨眼，“奴婢就知道，小姐人美心善……”

小主，

青时眨了眨眼，呆愣了一下，“等等，这个词语是用来形容我的吗？”

人美心善？她明明是恶毒女配的代名词啊！青时想着，秋月却没忍住笑了出来，“当然是啊。”

青时摸了摸鼻子，她想到自己都把祁衍欺负成了那样了，秋月还觉得自己人美心善，看不出来秋月的滤镜这么深。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青时说着连忙转移话题，“去给我再倒杯热茶。”

青时说着，秋月点点头。

……

门外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离去，原来……不讨厌自己啊，祁衍想。那么那些惩罚……是给予自己的吗？他想着有些出神。

脚步在雪地里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不多时又被大雪覆盖去，祁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桌子上放着一个药瓶子，祛寒的。

他看着药瓶子有些出神，一直以来，只要他被小姐惩罚了，回来之后屋子里就会出现这么一个药瓶子，他下意识的以为这是小姐给他准备的。

是怕把他打废了，以后没人欺负那？可是就她那小身板，那么一点儿的力气，于他而言也也不过是过家家罢了。

他想着，又忍不住想到青时那张娇俏的小脸，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竟然会这般觊觎她。

她才多大，他怎么能生出这样的心思。

祁衍快要疯了。

可是又甘之如饴……

他紧紧捏着药瓶子，面露痴迷。

总有一日，他会堂堂正正的站在她的面前的。

青时吸了吸鼻子，总觉背后发凉，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怎么有一种被什么人盯上了的感觉。

……

夜里的风雪似乎更大了，少女缩在被子里，睡的并不安稳。她的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下一瞬突然睁开眼睛，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里……是顾府？

姜璃婉有些出神的看着眼前熟悉的屋子，她有些恍惚，好一会儿忽然低低的笑出声来了，又哭又笑的，吵得旁边的人睡的不太安稳。

“你发什么疯？大半夜的不睡觉。”同一个房间的丫鬟皱眉看着姜璃婉，姜璃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止住了声音看向她们。

熟悉的面孔让她有些怅然，好一会儿才露出一抹笑来，几个人被她吓了一跳，纷纷扯着被子盖过头顶，还以为她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