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薛鹏,死罪难逃。可是这么多大人来求情,我们也不好太绝情。依我看,拿钱买命吧。我们收点钱,赔偿给受害百姓,然后留下王鹤等人的性命,送去做苦役。各位大人想保住谁,就拿点银子好了!”
这时候敲竹杠,是个好机会。
叶坤不嫌钱多。
谢瞳等人面面相觑。
马昭冷笑道:“那也好,王鹤薛鹏,定价一万两白银。其他死罪犯人,定价一千两白银。有钱,可以不死。但是,全部削去大拇指大脚趾,在城门外示众三天,以儆效尤,安抚百姓!”
谢瞳恼怒,指着马昭大骂:
“马昭,你就是千古第一酷吏。要钱,还要砍去大拇指大脚趾,还要示众三天,岂是仁者所为?难道治理天下,靠的是严酷律法?”
马昭也反唇相讥:“王鹤薛鹏,是你和韩春举荐的,你们也有责任。你骂我酷吏,我还没有追究你们!”
大堂之上,两人针锋相对,不可开交。
叶坤反过来做好人:“两位大人都是为了益州百姓,别吵了。我再做个和事佬吧,王鹤薛鹏,定价五千两白银。其他死罪犯人,定价五两白银。谁想保他们,拿钱来。”
谢瞳这才忍住气,拱手说道:“我愿意出钱,保留王鹤全家性命。”
韩春和薛鹏,又是儿女亲家,只能自认倒霉,拿钱赎回薛鹏全家的性命。
可是死罪逃过去了,活罪难逃。
马昭坚持给犯人上刑,将所有罪犯黥面刺字,发配去四方山区的苦役营。
那些女子,就交给谢瞳和韩春收留了。
因为益州取消了奴籍和贱籍,也没有官卖制度了。
还有公孙二娘查实的其他贪官污吏,也都被一一严办,抄家、刺字、示众、发配。
这件事告一段落,叶坤得了十万两财产,还有许多田产房产。
可是也造成了益州官员的分歧,团结度大打折扣。
为了安抚谢瞳等人,叶坤又给了一批礼物,私下里请他们吃顿饭,喝酒聊天,打打感情牌。
这一日,何田田兴冲冲跑来汇报:“叶大人,你说的玻璃望远镜和显微镜,都已经做出来了,我初步调试完毕,感觉好神奇!”
“是吗,有多么神奇?”
“嗯,我能看见天上的月亮,而且看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