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坛子酒,这些男人都没喝大,微醺着便举着火把离开了十里村。
拾掇完院子后,桐花先回房了。
戚白打水去溪水,声音哗哗啦啦。
他总是这般,个头大,做什么事情动静便也大。听得桐花耳根有些热热的,她今日也破天荒喝了一小口酒,辣喉咙,这会儿浑身热。
门被打开,桐花往门口一看,竟见这人没穿衣裳!
那虎视眈眈的兄弟就一道大喇喇在她面前。桐花脸一红,赶紧转过身去,这、这人还是不知羞!
即便成婚快半年,她还是没那好意思在他跟前赤身的。
桐花钻到了被窝里,耳根都有些烫,戚白笑了笑,直接去熄了灯,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接着就上炕了。
两人都喝了酒,竟然都有些冲动,一切都很顺理成章。
只是男人好像更要凶一些,桐花眼泪掉了下来,忍不住咬了一口他肩膀的皮肉。
见了血,留下了一圈牙印。
越是这般,男人反而还要兴奋些。
最后桐花实在没了力气,戚白酒意也随着散了,眼中闪过一丝餍足,俯下身亲了亲身下人……
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桐花还在歇着,戚白蹑手蹑脚出门了。
岳母在灶房烧火,戚白略有些不好意思道:“娘,我先走了,和他们几个挖地窖去,桐花累了您晚些叫她。”
王秋霞笑呵呵,一副过来人的“我懂”表情:“晓得了,二郎路上慢些,这些饼子你带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