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师父忘记了啊,哎呀,这贵人就是多忘事。
不过没关系,白纸黑字写着,要不看看?”
王昊看着笑呵呵的夫妻俩,哪里还会不明白,昨晚发生的事,在脑海中播放,
男人暗自苦笑,难怪夫妻俩这么热情好客,有酒有菜的,昨天还一个劲的给他灌酒。
轮番敬酒,原来是为了灌醉他,让他在意识模糊之下,做这事。
打从昨日说了不可能的话,这两口子的每一步就都藏着不易察觉的目的。
也怪他,降低了防备之心,果然这防人之心不可无。
男人凝视着白纸黑字,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昨夜醉酒后的失态。
冷笑一声,酒意虽已散去,但被算计的寒意却如针刺骨。
小王师父深吸一口气,“你们这么做就有些不厚道了。”
“小王师父,我们本意并非如此,只是…”
沈母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就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地滚落在衣襟上。
女人紧紧交握着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在他的面前,抑制着内心波涛汹涌翻滚的情绪。
沈父站在一旁,眼中神情复杂,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他也不会干这种小人的勾当。
“为人父母,既然生养了孩子,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浑浑噩噩的过此一生呢。”
沈母的话语哽咽,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磨刀割肉。
王昊叹气,“这一切选择都是你们自己做的,现在来后悔,不觉得太迟了吗。
谁做的选择,自然谁承受后果,把我扯进来算啥事。”
王昊的眼神在沈父母间游离,最终落在那份冰冷的纸张上,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随着屋内的气氛也沉重几分,他缓缓站起身,心中五味杂陈。
摘着盆里的花瓣,他本就无意被卷入,他能为沈家做的,也已经做了。
当初也算说过,内心掀起一场无声的挣扎。
沈母不言,抹着泪水,每一滴都承载着为人父母的无奈与苦楚。
空气凝固片刻,最终,王昊转过身,妥协了:“我理解你们的苦衷,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你们不能用这种方式威胁、设计我。
我做事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