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严锦淑老太太只是不吃不睡,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眼神空洞,坐在床上,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可谁都听不懂。
只有当医生过来给她看诊的时候,她才会说自己没病。
这一连几日过去,丝毫不见好转,只能靠着药物维持着。
现在,老太太还时常火气上来发怒,甚至是扔掉床头柜上的水杯和东西,每次发火之后,老太太都会陷入昏睡,简直都要成了一种怪诞了。
京城医院这边该做的检查,几乎全查了。
老太太的身体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病变,除了连续多日不吃不睡导致身体虚弱之外,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问题。
这可把京城医院的院领导给愁坏了。
他们这才将黄老和韦老请来。
鲁良章听说了这些后,也顾不上工作了,昨天就赶到了京城医院。
黄老和韦老对老太太诊断了过后,开了祛风息火的药,吃了两日,老太太的身体有些好转,不再无端发火而昏迷。
可仍旧是不吃不睡,身体依旧在持续虚弱。
也是因为这个,黄老才一个电话将郑谦给喊到了京城。
当然。
黄老和韦老这么做,并非是对老太太的病情毫无办法了,而是想要借此机会,来试探一下郑谦的医术,确认他和三十年前那个人的关系罢了。
也是因为这些。
黄老和韦老今天没有打算出手,而是询问了鲁良章,让郑谦出手治疗。
听到韦老的询问后。
郑谦略一沉吟,而后语气坚定的道,“依我所见,老太太此乃是虚烦而生懊憹(同懊恼),懊憹又变火冒,唯有冒家汗出自愈,非可以药治也!”
黄老和韦老两人相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震惊。
因为,他们完全认同郑谦的说法。
前两天,他们开了祛风息火的方子,而效果不大的时候,他们就大概知道老太太的病情,乃是因懊憹而起,古医书上早有记载,称之为懊憹症。
乃是因为心劳伤神,虚火萦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