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心儿忍着眼眶的酸涩说道:“姐姐总说我聪慧,可是在我心中,姐姐才是大靖最聪慧的人,心如明镜,心如秋水”;
她稍稍硬下心,找回理智继续说道:“姐姐此去定州,按照正常路程,半月可抵达,但是姐姐要拖延到下月初二,再入定州”;
“为何?”,靖安问道;
“大渝王室没有公主,却有一名很厉害的郡主,这位郡主并非出身名门,听闻是拜了国师为干爹,所以才得了郡主的身份,而她的真实身份,在定州并无人知晓”;
“她的性情十分古怪,大渝民风守旧,这位郡主却不喜规矩拘束,言论也十分大胆,可她与王室三位殿下关系都很不错,时常以太子妃的身份,在定州的贵女中自居”;
“大渝虽未挑明联姻的名头,可姐姐入定州之事,已然在城中传开,听闻姐姐要去定州,这位郡主正准备从西域赶回来,我算了一下时间,姐姐下月初二入定州,定能等到她”;
“姐姐的脸,只有毁在她手里,能争取的东西才越多”;
话刚说完,杯中就添了新茶,萧心儿小口喝着茶,看着公主的神色,大靖第一美人,或许就是这张脸生的太好了,所以命运才写满了坎坷;
靖安想了想问道:“这位郡主出身不祥,却拜得大渝国师为干爹,性格古怪,又与王室三位殿下交好,那她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引得众人追捧?”;
“听闻她在医术上颇有造诣,曾救过国师一命”;
“与三位殿下交好,好像是因为她对农事军务都有见解,与几位殿下聊得来,对了,这位郡主虽然性格古怪,吟诗作赋却是信手拈来,若不是不通琴棋书画,倒也是个奇女子了”;
萧心儿说完,见靖安公主并无反应,只是一副深思的模样,不禁问道:“姐姐在想什么”;
靖安依然是垂眸思虑的模样,淡淡说道:“在想,这个人好像浑身都是破绽”;
原来她是在想这个,萧心儿附和道:“我与姐姐见解相同,初闻这些消息的时候,也觉得到处都透露着古怪,所以才想选她,作为推动计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