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子杰立马停下了脚步,回到吴云东身后站好,才偷偷抹了把冷汗。
看着他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祁连山忍不住撇了撇嘴,却没说什么,只是对吴云东怎么解决这件事产生了兴趣。
无论农奴才能还是城市,这种老太太最是难缠,特别是吴云东这样的,打又不能打,威胁还不管用,就算你报警,警察来了都没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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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为七十岁的老人,警察都不敢抓,抓了也不敢拘留。
想起吴云东刚才打了个电话,他就摇了摇头:“唉!还是年轻啊!”
“嘀嘀……”就在这时,厂子门口忽然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
不但是祁连山,厂子所有人,其中还包括冲着罗庆国怒目而视的老太太,都在这一刻,扭头看向了厂房门口。
看见是两辆普普通通的小轿车,人们就感觉奇怪了,有人狐疑地问道:“这是谁的车?看着不像杨书记的车啊?”
“肯定不是,杨书记的车不是这个牌子。”
人们只是看着两辆小轿车议论,却没注意到老太太惊恐的脸色,更没看见她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等到小轿车进入厂区,车门打开以后,大家伙才看见车上下来的人都穿着便服,不过看派头却不像是普通人,人们又感觉奇怪了。
“这谁啊?怎么看不出干什么的啊。”
“我也是,不过后面那个像是检察院的。”
“检察院的也有制服好吧?”
“吴董你好。”在工人们的议论中,最前面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到了吴云东面前,伸出手来笑道:“我是妇联的张英,这位是检察院的孙科长。”
吴云东和对方一一握手,随后笑道:“因为我们厂子的事儿,还要麻烦你们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了。”
“吴董,职责所在,您不用客气。”检察院的那位孙科长虽然说话客气,可板着的那张脸,却是不怎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