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公孙影拿出了一柄宝剑这才逼退我们家供奉,但也只是逼退,直到去到十万深山之中…”
调查出来的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一人追着十几个圣玄之人打,这个才是真正骇人听闻的,管家知道按照事实说出来,不仅家主不会相信,更别说其他长老了,自己不仅会被骂满口胡沁,搞不好要受皮肉之苦,甚至是当场毙命;所以,他也不愿去相信这个事实,脑袋一亮,心中便也来了另一番说辞。
“肯定是十万深山之中有高手助他了,这小杂种,心眼还是那么多。”
宇文弧一想到在昆仑山之时自己被重伤就气的得牙痒,那是他的耻辱。
“狗崽子,一边打不过就算了,还一次次的用阴险计谋来坑杀人,简直是恶心人!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在助他,我们不能再贸然动手了。”
说道这里,宇文弧抬头看向大殿之外的一片天空,嘴角勾起了狠辣的弧度;他所望的位置,正是远郊的西门家。
往马家方向往回赶的公孙影不会知道京都这些家族是怎么想他的,如若知道,定是一句煞笔奉上。
“影公子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变故?”
马文渊向着刚才公孙影消失的地方,像是在和马崇明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他们还全部站在门外,等着公孙影回来。
马瑜也有点担心,他看了看马荷爷,马荷爷刚好和他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你在担心个什么呀文渊,你看看大哥,他从来都是镇定从容的,咱们这个公孙大少,那本事大着呢,慢慢等着吧。”马荷爷向马瑜眨了眨眼,回头又看了看马崇明,向马文渊说道。
“这不是回来了吗?”
不远处的路上,一道笔直的身影顶着月光,抽着烟,徐徐走来;在程抚心的目光中,公孙影随手一扔,九离便重归于剑匣。
“你的伤势,还好吧?”
把那些狗东西的命都留下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帮兄弟疗伤,公孙影朝马崇明等人点了点头后便开始为赵山河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