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泽,被人耍了知道吗!”唐镇海并没有要杀邱泽的意思,这可是他手下少有的悍将。
语音落下,他一巴掌就招呼在了邱泽的脸上。“我念在你不辞劳苦,奔波四十余年一心为了凶咒,这次我就放过你,下次把消息弄明白点再向我汇报!”
“好了。”唐镇海揉了揉眉心,再次开口。“把你所收到的消息都详细汇报一遍。”
语音落下,刚才在凶咒府邸汇报消息的探子再次来到唐镇海身前,半跪道。“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九护法和十护法所掌管的沿河区突遭奇袭,九护法和十护法身死章氏兄弟之手。”
探子停顿了一下,见自家楼主的脸上没有异色,于是接着说道。“同样奇袭还发生在天胡区,冥龙区,天暗区等,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我们付出了惨重代价!”
“护法中除了老九和老十,其他的人是否有恙?”
“禀楼主,除了九、十护法,其他的护法那里倒是显得格外奇怪,青书院那帮狗贼上去偷袭一波就撤退。”
“看来他们这击重拳打的是沿河区啊!”唐镇海背过身看向青书院的方向。“沿河区外的其他地区的那些奇袭只不过是一场障眼法而已。”
“风水轮流转,下一局看谁更胜一筹。”
风雨亭之中,郑文朝和公孙影闲的寂寞手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围棋切磋;黑子落下,公孙影指着酥雨之中相斗的喜鹊与乌鸦,开口道。
“亭外仍雨水纷纷,为何乌鸦执意要喜鹊喙中之食?”
喜鹊与乌鸦所产生的争斗是因为在荒芜的田地之中喜鹊在乌鸦之前找到了一只蝗虫,结果后到的乌鸦却霸道的认为那原本就应该是它的物品,两只鸟就此大打出手。
“牲口始终是牲口,或是霸道又或是野蛮,我的食物就该是我的,谁抢都不行,除非我身死。”郑文朝细细道来,然后白子落下。“这已经不是食物该谁吃的问题了;这是尊严问题,我相信正义的人都会站在喜鹊这一边,抵制邪恶或强权!”
“说得好!”公孙影的黑子落下,大局已定,郑文朝的棋被包围,毫无生机。“这一局是黑吃白,因为你我皆正义,但是,广阔的天地之局,我希望你的局是白吃黑!”
“好!”郑文朝站了起来。“不玩了,我该加入战斗了!”
“去吧!”
凶咒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