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落下,两人踏水而行,往河水漂流的方向而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终于在河流下游的淤泥堆积处找到了狂刀;此时的狂刀面色苍白,胸口处因为灌入了水,浅白而又鼓胀。
“他还尚存一口气!”
山凤把双指放在狂刀的鼻子下感受了一番,然后又翻了翻狂刀的眼皮,张口说道。
“啊?”听到这话,雨怀极震惊而又高兴不已,高兴之余,他还是理智的问到山凤。“他不是被一剑刺了个透心凉吗?怎么…”
后面的话雨怀极没说。
“那一剑可能因为狂刀往一侧闪的原因,他的心脏只是受了点伤,并没有刺中要害。”
“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忙活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清理好了狂刀的伤口,随即把狂刀带回去医治了。
“爸,儿子回来了!”
凶咒派府邸,大殿之中;左邱生半跪在唐镇海面前,原来唐镇海是他的父亲!
“起来吧!”唐镇海阴翳的轮廓绽放出一抹笑魇,他的眼光中止不住的有爱意溢出;双手扶起左邱生,唐镇海开口道。“可怜你了儿子,卧薪尝胆二十余年,我对不起你。”
原来左邱生出生不到两年就被送到了洛河水畔,而左邱生的脑袋之所以记事,是因为唐镇海把它抱出去的时候在他的记忆中打入了法咒;而那个时候郑文朝父子,就在洛河附近。
说罢,唐镇海的双眼仿佛就要有泪水夺眶而出;恰巧这时的左邱生突然开口,唐镇海的表情又肃穆起来,仿佛就要有的泪水也收了回去。
“好在蛰伏那么多年也终于有所获。”
语音落下,左邱生凑到唐镇海的耳畔嘀咕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嘴角一扯;两人都阴狠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