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主。”
仆人门前小心翼翼道。
“宇文如超?他来这里干什么!”徐枢宇刚想说不见,可一想到是宇文家,于是把心里憋着的浊气吐出,深吸一口气推门往外。
“他在哪儿?带我过去。”
徐轴的目光之中,仆人带着徐枢宇朝议事厅而去。
家主居所之中,徐轴的脸上挂着一抹轻蔑笑容:“宇文如超?宇文家主?真搞笑。”
如若是宇文如超的哥哥宇文羲还在的话那他徐轴的确得奉承一下,而宇文如超,他压根就瞧不起,那昔日的恭维都是客套的罢了。
“我的好叔叔呀,这才做家主,屁股都还没捂热乎呢,就敢对我露出此等杀意。”
“如此轻视我,那...一年、两年我还能苟延残喘,第三年我又当如何?”
徐轴迈步出门,嘴上勾着邪笑,眼神之中贪婪与狠辣并存。像他这样笑里藏刀的人,一旦狠起来,就算是亲老子也照杀不误。
脑袋里想着这些事,天色有朝霞,恰似被火色印染,如此场景,怎不适合小酌一番呢?徐轴掏出了手机约了几个漂亮姐姐便往酒吧而去。
“什么?”
“宇文家主莫不是在开玩笑吧,你居然想要我家的白藏剑!”
徐家议事厅之中,徐枢宇满脸惊愕的看着那眉宇间透着贪婪与跋扈的宇文如超,竟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都不知道究竟是宇文家疯了还是他的耳朵幻听了。
“我宇文家后山,有一处深渊,常年有寒气溢出,在其四周无论春夏秋冬,常年银装素裹,冰封不改。”
宇文如超的眼神之中有怒色,要不是他自己没修武打不过眼前的徐枢宇他早就动手将这家伙捏死当场,然后直接取宝了。
他不动声色的掩去怒意,耐心的给徐枢宇解释:“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宇文家很多年,我父亲还在的时候他勉强还能压制那股寒气,现在的话,这股寒气越发猛烈,已经危及到了我宇文家人的性命。”
“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来借白藏镇压,望徐家主能成全,结一份善意,造一份功德。”
宇文如超发誓,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除了父亲以外,对一个人这么有耐心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