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孙洪兴还挺惊讶地,“师傅,您不当校长了啊?”
“不当了,这么大年纪了,哪还有那么多精力,继续占着位置还挡了别人进步,而且,我要是不专职留在医院,你哪有那么多机会实践。”
孙洪兴听懂了师傅的话,师傅的意思是如果他继续留任校长,那医院就只能是兼职,如此一来,自己在上大学的时候去医院实践就没人带着。
还没轮到孙洪兴感动呢,王老就把他的大学生涯给安排明白了,“等你上大学了,每天上午直接去医院,由我带你,到时候我会跟学校说明情况。
下午在学校上课或者自己看书,学校图书馆有很多孤本,都是建校的时候一些老伙计捐的,还是很值得看一看的。”
这真是惊喜来得如此突然,突然得孙洪兴都想哭,不过这样也好,本来自己就打算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劝师傅退下校长的位置,在那个特殊时期,当大学校长可不是一个好差事,非得被捉去住牛棚不可。
现在好了,自己还没劝,师傅自己不干了。“那,那不影响我拿大学生补贴吧?”孙洪兴笑嘻嘻地问了一句。
看着没皮没脸的小徒弟,王老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孩子到底是哪养成的性格,一会正经得不行,一会又每个正行。
“不影响。”王老没好气地丢出一句。
孙洪兴才不管师傅恼不恼火呢,赚钱嘛,不磕磷,而且他一想到大学期间又能拿大学生补助又能拿烈士补助就高兴,这两加起来比很多人工资都高,比如说何雨柱。
“师傅,你说大哥二哥找我啥事?”虽然不磕磷,但是孙洪兴也没打算继续挑战自己师傅的神经,果断转移话题。
王老不屑地看了自己小徒弟一眼,这货又在装白莲花,经过这么久的相处,王老知道,谁要是觉得自己小徒弟年纪小就单纯,那一准被这货骗得渣都不剩,这就是一少年老成的代表,“你很我装个屁,你会不知道他两找你干嘛?”
孙洪兴低着头,嘴角微扯,给人的感觉是这孩子很是腼腆,““零八零”我哪知道啊,我才多大,大哥二哥都多大了?师傅,一会晚上你得看着点,不能让大哥二哥欺负我。”
怎么形容王老此刻的心情呢?无语问苍天?
只见王老微微抬头,嘴角不停地抽搐,他现在都在自己问自己,这徒弟到底收得对不对,为什么这世界上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洪兴,来吃梨。”正在这时候,师母端了几个洗好的梨过来。
孙洪兴也不客气,抓起—个就啃,他刚还奇怪怎
么师母起床也不管自己,按说不应该啊,自己那么阔爱,啃完一口还说,“嗯,师母,这梨不咋甜,过阵子我给你送些来,保证比这甜。”
“好。”师母只觉得这是孩子跟自己亲的表现,至于孩子说的送东西,压根没听进去。。
王老就不惯着自己小徒弟了,同样拿了一个梨啃,“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这小子,比谁都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