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会这么的深明大义,让我准备了很久的说辞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
何雨柱:“大领导,您就别捧着我说了。
我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商人了,在商言商,没有哪个商人会对钱不感兴趣的。
说好听一点,我这是什么深明大义,说难听的,我这是识时务。
我这一下子赚的太多了,怎么可能不让人眼红啊!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想到这东西会这么赚钱。
现在知道了,那我多上交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何雨柱说是这么说,其实内心多少还是有一些无奈的,可形势比人强,再无奈,再不甘自己也得忍着,受着,否则迎来的有可能是牢狱之灾了。
要知道虽说风暴已经过去,可投机倒把的罪名还是存在的,要是真的被有心人扒到小辫子,何雨柱真的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哪怕有看正规的承包协议存在也是不行的。
大领导听出何雨柱的不甘与无奈,于是劝解何雨柱道:“你也不要怪上边,实在是穷怕了。
一是国家穷,现在哪哪需要钱用来建设,而国库空虚,实在是拿不出钱来。
第二也是怕你赚钱以后把钱捂在自己手里……”
何雨柱:“大领导,您不用多说,您要说的我都明白,不过我是什么样的人您是最清楚的。
您说我要是想走或者把钱捂在手里不花,我不是在就可以那么做了吗?
您想想我岳父娄振华和我自己这二十来多年上交了多少东西?
是,我是有想用功劳保命换平安的想法,可我真要是想跑应该也没有人能拦得住我吧?
我压根就没想走,生为兔国人,一辈子都是兔国人,我的根在这里,我的祖祖辈辈都在这里,我就是想离开,我的心也在这,注定我是离不开这片土地
何雨柱感慨完以后,扭转话题,说出了自己想了很久的解决方案。
“大领导,我觉得您还是跟上边说一下吧,不要在观望什么产量啊,销售市场之类的。
咱们直接合作如何?
就像以前公私合营那样,但是内容得稍微变—变。
轧钢厂用土地和厂房入股,占股30%-40%,享有分红权利,生产和经营不要插手,在不违反政策和法规的情况下,完全由我自主经营,上边和部委随时可以查看我们广的账务,以作监督。
这样的话,我相信应该没有人能说出什么不好的话了吧?”
大领导听后,觉得这是一个解决之道,然后点头同意下来,之后又问了问其体细节后,就把何雨柱送了回去。
送走何雨柱的大领导立刻找了高层商讨起入股合作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