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瑶也不好说,因为他上辈子就是一个孤儿,根本没有尝到过父爱,所以她也分不清楚那是长辈对晚辈的慈爱,还是父亲对孩子的疼爱。
春雨也觉得齐录对苏景瑶实在太好了,一些好的有一些太过刻意了。
“小姐,这么一说,奴婢倒也是这样觉得,别的不说,就单单说小姐那单椅上的东西,那些东西可都是上好之物,而我们给你的披风在那相比之下,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之物。”
“如出名贵的东西,他说给你垫底,就给你垫椅子上了。而夏蝉他们的都是一些平常的东西,虽然在贫穷人家也算得上名贵,但是还是没有小姐,你身下的那份东西贵的多。”
“还有就是,我们去神农山时那山林中到处都是残肢断骸,手法很是残忍。”
“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人,竟然遭到了那样的待遇。”
冬雪道“小姐,还好我们去争夺宝藏时,没有遇到那样残忍的人,要不然我们这一次恐怕都回不来了呢。”
苏景瑶听到这话,心里回了句。
那么残忍的人,不就在我们旁边吗?再说了,我们去争夺宝藏时。有没有和他们遇上?刚才你们还感恩戴德的称他为大英雄呢,怎么这会儿又说人家残忍了呢?
苏景瑶笑了笑“我们没碰上,那是因为我们运气好吧,我们没碰上是好事。也许那是他们的什么仇家,所以才会出手如此残忍。”
苏景瑶看了看他俩,想了想,还是让他们有一个好印象吧。这种残忍的事他自己知道就好了。
而一旁的柳老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苏景瑶是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出自谁手,死在谁的手上。
他看了看春雨,然后看了看冬雪,摇了摇头,两个丫头呀,你们感恩戴德的大恩人,就是你们现在所说的十分凶残之人。
“瑶丫头,你放心,一会儿那齐谷主为你疗伤时,我会在旁边看着他,要是有什么不好的意图的话,老夫会想办法阻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