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腾腾的蒸笼在灯光的映衬下,升腾起一缕又一缕飘散的烟火气,几名早起的老人正两手端着碗,唏哩呼噜的吞咽声,还有喝汤时的咂嘴声,此起彼伏。
早餐店早早的就开始营业,所以店里除了牛肉包子还没蒸熟之外,其他的品类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端碗带回去自然不现实,不过好在办法总比困难多,现如今虽然没有用来装早餐的塑料袋,但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因此,自然就有为此而准备的大竹筒。
先装了一桶胡辣汤,然后又装了一小桶鸡蛋汤,接着,何雨柱又拿了一荤一素两个烧饼,怕不合自家媳妇儿的口味,何雨柱又装了几只热包子,荤素都有。
随后他就拎着竹筒,怀里揣着烧饼跟包子,朝着自家跑去。
沿途经过,所有的人都会跟他打招呼。
“何县长早啊!”
“何县长!你咋起滴嫩早来?”
“哟!怪稀奇哩,这不是何一手嘛?”
何雨柱一一予以回应,只在故意调侃他的屈冬腿上踹了一脚。
这孙子是樊主任的小舅子,同时还是县里的办事员,以及县里文化水平最高的高中生,平日里俩人性格最是投缘,所以说话也有些百无禁忌。
眼见何雨柱只是轻轻踹了他一脚,就急匆匆的离开,连平时调侃的话都来不及多说一句,只留给他一个匆匆而去的背影。
屈冬弯腰拍了拍自己的裤腿,同时不禁疑惑道:
“这个老何!这是碰到啥喜事儿了?跑这么快?”
何雨柱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而贺小琪这会儿却已经起来了,正在拿扫帚扫着地上的尘土。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这会儿天还早着呢!”
何雨柱轻轻带上门,然后将手中拎着的东西,放在了那张略显破旧的八仙桌上。
“你一出门我就醒了!没你在,我睡不踏实!”
贺小琪很是自然的说出这番话。
说起来,他们两口子性格上略有些相同,都是心思比较重的那类人,不仅认床,而且警惕心也挺强,按照心理学来说,这种行为表面上是缺乏安全感,其实内里是缺爱的表现。
何雨柱不禁笑道:
“那这会儿困了吗?要不再睡会儿?”
贺小琪闻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