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高的欺人太甚!真当老子在轧钢厂这十来年是白活的?特么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也敢跟我玩恩威并施那套?他大爷的!”
看着面前明显被气到接近失控的郝春风,何雨柱毫不犹豫的摸了摸他的后背,帮他顺了顺气。
“不至于不至于!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咋气性还这么大呢?”
郝春风长出了一口气,情绪总算变得稍稍平和了一些。
“你说的好听!你不信换你试试?就你这脾气,比我可差远了,我都怕你当场跟他打起来!”
他刚说完,就看到何雨柱忽然就笑了。
郝春风立马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忿道:
“你还笑?你甭高兴太早!我看最迟到明儿,就该轮到你了!你还真当姓高的会拿你当自个儿人呢?照我看,明儿我还真得提前给你安排个人,跟你边上瞅着,省的你再把他给cei(揍)了!”
何雨柱瞟了他一眼,当即摇了摇头!
“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脑子坏了,才去找他的麻烦,毕竟人家是咱的上级领导,真要跟他起了冲突,吃亏的指定是我!”
郝春风听了,立马望向他,眼神急切道:
“那你说咋办?”
何雨柱没说话,而是斜睨了他一眼,沉默了半晌后,这出言道:
“还能咋办?受着呗!反正我是没辙!”
郝春风一听,立马就急了!
“别介啊!要是连你都没辙,那咱往后的日子还有啥指望?真要等他起来了,咱哥儿俩往后还不得任由姓高的捏扁搓圆啊?不成不成!那哪是人过的日子?”
何雨柱轻哼一声,这才再次望着他道:
“不想过那样的日子,那你就先打个样儿呗!明儿一早搁厂长办公室开会,当着厂领导的面儿,咱不敢说啥,但下午可是咱政工处的内部会议,到时候,要是开会的时候,人来不齐,那就跟咱们哥儿俩没关系了!”
郝春风看了何雨柱一眼,问道:
“那咋才算来不齐啊?不通知他们来开会?还是让他们提前先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