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一大爷这话明显是属于偷换概念,开始讲歪理了!
“那照您这意思,是想让许大茂打离婚,那我问您,这离了婚以后,您让人房新媛咋办?她总没得罪您吧?”
“您眼里就瞅着秦京茹可怜,那房新媛呢?她就不可怜了?挺好一姑娘,打小受了刺激,心智都不健全,已经都够可怜的了,咋滴?您还想在人心口上再捅一刀啊?您这不是让我丧良心吗?”
一大爷一听,立马就让他堵的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继续说道:
“这要是跟许大茂离了婚,您让她咋办?那秦京茹离了许大茂,顶了天就是哭一阵,大不了、再重新给她找一个就是了,可房新媛呢?满大街都知道她精神有问题,您让她嫁给谁去?”
聊到这里,何雨柱平复了一下心情,抓起茶几上的一把花生,边剥边说道:
“她秦京茹让许大茂给踹了,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吗?当初要不是她死乞白咧非要缠着许大茂,她能有今天吗?到了如今这一步,完全是她自己作的!这事儿谁爱管谁管去!反正我是不稀的管!”
一大爷一听,嘴角微微上扬,还一脸嘲讽的看着他道:
“你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埋怨当初秦京茹把你给踹了,跟许大茂好上了吗?你小子这完全属于是私心作祟,公报私仇你!”
“我原以为,你当了这个副主任以后,能够有点长进 ,能够真心实意的给咱老百姓办几件实事,可你呢?办事你不办,院儿里的事儿你也不管,就只顾着你自己个儿,还讲一堆歪理,你太让我失望了!”
何雨柱一听,哟哟哟!这是要撕破脸了?还想拿你一大爷那套规矩说事儿呢?
当下他也不生气,顶着一大爷气愤的目光,说道:
“您可别忘了!您要想拿离婚这事儿欺负人房新媛,得先去问问她那个爹答不答应!老房可不是个好惹的!您要是能说服房永祥,我就听您的,让许大茂跟他闺女打离婚去!”
一大爷一听,立马就蔫了!
房永祥啥人?厂里是个人都清楚,那可是位十足的狠角色!别看他表面上见人客客气气、人畜无害的样子,可真要是把他给惹毛了,天王老子也拉不住他!
当下他不死心,又转为好言好语的商量起来!
“柱子!那京茹这事儿、就真没辙了?”
何雨柱往嘴里塞了一颗花生,摇头道:
“这事儿的关键不在许大茂,也不在秦京茹,关键还在老房这儿!他要是不松口,您就是闹到厂长书记那儿,那也没辙!”
“老房这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个驴脾气!沾火就着!”
一大爷点了点头,刚准备放弃,可忽然间想起,厂长书记是没辙,可不是还有能治了他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