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大妈在说,黄大年只是点点头,或者是摇头,很少见他开口说话,看来胡大爷说的基本都对上了,这个黄大年的确不怎么喜欢说话,
贺小琪也没开口问,只是拉着房新媛找了个凳子坐,顺便又看了看屋里的陈设,
墙上挂着几张装裱好的字画,仿的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还有陈老莲的西厢记之类的画作,屋里供桌的正中间,摆着伟大领袖的白瓷胸像,后面还贴着一张尺幅颇大的伟人画像,看起来像是手绘的,用的是工写结合的手法,
一张雕花床,一张书案,除此以外,床边上还站着一排木架,木架上摆着几尺绫罗绸缎,两盆迎客松的盆景,还有一些文房四宝之类的物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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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小琪不懂这些,她只是觉得屋里的摆设显得很雅致,颇有些文人雅客的意境,而且里里外外收拾的挺利索,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看起来这位黄师傅是位讲究人,而且还有点儿轻微的洁癖,
黄大年和大妈坐在一起小声的讨论了半天,随后大妈回过头来,对着贺小琪问道:
“你们是要完完整整的修复好,还是只是把头发接上,然后把衣服也给你们补好?”
贺小琪有些不明白,对着大妈语气疑惑的问道:
“您的意思、我有点儿没听明白!”
大妈一把抄起小玉玉,然后脱了鞋子,用自己的三寸金莲踩着小玉玉的衣服,一手拉着玉玉的头发,对着贺小琪和房新媛示意道:
“看见了吧?这绢人的头皮就是被这么硬生生给扯坏的,瞧瞧!这上边的一层丝都被剥离了,想要恢复原样,就得把这绢人的头皮起开,然后一层层的补好,再等绸布全都干透,这费的功夫,可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弄好的了!”
贺小琪一脸惊讶的走上前去,对着大妈问道:
“不是、听您这意思,这小玉玉的头皮就是这么被拽起来的?您是怎么知道的?”
大妈开始摆弄起小玉玉的裙子下摆,一层层的摆好,随后用两只手捏着,摆在了贺小琪面前的窗户上,
房新媛也起身凑了过来,一脸紧张的和贺小琪一起望了过去,
迎着窗外的太阳,只见一个半圆形的大脚印,清晰的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