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厂长喊了一声,随即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柱子!过来坐!”
“哎!”
何雨柱应了一声,接着端起王厂长的茶水杯,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然后直接坐了下来,
“您说!我听着呢!”
“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那么抵触进党校吗?”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
“您也知道!我这人不大喜欢和人应酬,我没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想老老实实的过好我的小日子!虽然我对伟大领袖也是十分的佩服和敬仰,但是因为我层次有限,认知也不够,所以我才说自己没有准备好,不是入党不好,而是我觉得自己不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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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厂长认同的点了点头,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我看过你的资料,知道你是三代雇农出身,只是柱子,我有一点情况没弄明白,你能给我解答一下吗?”
“您说!”
“你是雇农出身,那你的厨艺是跟谁学的?”
何雨柱随口回了一句,
“我爸呀!我都是跟他学的!打小我就跟他学厨子,从八岁起,他就让我上灶台了!”
王厂长微微一笑,起身走到门口,把门上的插销给插上了,
“要真是三代雇农出身,怎么可能精通名满京城的谭家菜呢?这个谭家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可是着名的官府菜吧?你这个出身~?”
何雨柱笑了笑,
“您误会了!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王厂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我洗耳恭听!那你说说,你们家这门手艺,是如何传到你手里的呢?”
何雨柱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水,又把杯子放回了桌面上,
“打我太爷爷那辈起,我们何家就一直在给谭家做厨子!我太爷爷原来在京城聚福楼给人做帮厨,这不是当年这位谭翰林、口误!这位谭、叫封建官僚谭翰林吧!他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