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这一年年终的时候,院里迎来了两位“不一样”的客人。
当时何雨柱正围坐在炉子边上打着盹儿,结果忽然感觉有人在拍他的后背,然后他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看到的居然是党博山的那张笑脸。
何雨柱原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根本就没当回事,索性坐着继续睡,结果却再次被拍醒,而且这次背后的触感特别的真实。
他这才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然后又轻轻揉了揉眼睛,直到这会儿他才发现,原来真的是党博山。
“不是、大哥?你咋来了?”
何雨柱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匆忙间站起身来,但是却因为坐久了,加上天冷,腿早就麻了,结果他不知道,站起来之后,才惊觉到腿上的酥麻感,只能有些狼狈地挪动脚步,招呼党博山两口子赶快坐下。
好在他使劲跺了跺脚,酥麻感这才缓缓消失,他马上到柜子里拿了茶壶跟茶杯,又往茶壶里捏了些茶叶,正打算拎起炉子上的热水壶,打算把茶水给泡上。
党博山的爱人魏玉兰见他这么忙活,直接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给按到了党博山身边的沙发上。
“你们哥儿俩聊着,这个我来弄!”
说完,魏玉兰拎起水壶,开始往茶壶里面注入开水。
何雨柱笑着冲她点点头,然后握着党博山的手,开始观察起他脸上的气色来。
四五年没见,党博山看着衰老了许多,原本满是褶皱的眼角,现在更是皴裂的犹如国槐树上的裂纹一般,尤其是头发,早就已经白了大半,只不过,虽然看上去衰老的迹象已经很明显了,但看着精神状态倒还不错。
毕竟是五十多岁年纪了,比起上一世他的壮年早逝,这一世的党博山无疑要幸运的多,不仅有了更多陪伴家人的时间,还十分幸运地被导师亲自接见过,并且导师不仅当着众领导的面夸赞了他,还特意安排名医给他诊治病症,这都是以前的党博山想都没想过的大好事儿。
党博山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由笑道:
“怎么滴?不认识我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
“看来你这身子骨还是没好利索,这才几年不见,你咋就老成这个样儿了?”
没想到党博山洒然一笑,感慨道:
“什么老不老的,能活着就怪好了,这早几年要不是你一个劲儿的盯着我,还指使我那几个孩子跟你一块儿监督我吃药打针滴,我也活不到现在,早就跑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哪儿还有这个闲功夫跟你搁这块儿拉呱?”
何雨柱这才笑了笑,又问道:
“我上回听你打电话说,上边要安排你去明州当市长,你现在不应该已经去上任了吗?咋还有这个功夫过来找我的?”
党博山直接摆了摆手!
“我去不了!让我给推了!”
这下,何雨柱就有点不太理解了!
“不是、明州那可是个好地方啊!你为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