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凡渐渐要失去耐心，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殷素素终于面色凝重的问了一句，“你和县城张家，究竟是有什么恩怨矛盾？”

“你问这个做什么？”陈凡的面色顿时冷了下来。

屋子里的气氛也瞬间变得沉闷压抑。

殷素素手一抖手中的茶壶掉在桌上，水立刻溅了出来，脸上露出惊讶惊恐的神色。

似乎是没有想到陈凡这个粗布衣衫的乡下年轻人，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气势。

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咙，实在是让人惊恐万状。

“你别激动，我没有敌意。”殷素素慌慌张张的解释。

陈凡这才将自己的凶狠气势压制回去，不过却依旧紧紧的盯着对方的眼睛。

自己和张家的事儿，现在已经是视势同水火。

这个结骨眼上，殷素素突然打听，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的。

陈凡甚至想过，如果殷素素和张家是一伙的，自己立刻马上就会跟她中断合作。

不过接下来殷素素又赶紧说了一句，“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会绝对支持你，甚至会给予你帮助。”

“这话怎么说？”陈凡语气冷清，装起了糊涂。

他不知道殷素素对自己和张家的事情到底了解多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真正的用意。

虽然傻了几年，现在的陈凡依旧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本能的警惕还是有的。

“其实在，刚刚认识你不久，我就已经派人打探过你的底细。”

“同时也知道了你父母的事，包括张天豪被杀。”殷素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凡的眼神变化。

说到张天豪被杀的时候，目光中明显带着几分审视。

不过陈凡却只是冷笑，并没有让对方看出什么端倪，做出任何的判断。

对于因素素的本事，陈凡却也是有几分佩服和忌惮的。

自己和张天豪的事情那么隐秘，甚至就连张家自己都抓不到任何的实质性证据，殷素素是怎么能说的这么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