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听,全给我碰了个遍,
该分的我已经公平公正分给你们,我问心无愧,我百年之后,对不起的只有娄家列祖列宗,
而你们,三个无底洞,就算把我这条老命赔进去也不够你们折腾的,
当初给你们的资产,我全权当做娄家投资失败了。
现在娄家所有的与你们乜有半毛钱关系,快滚吧,以后不要再来胡搅蛮缠,
也不要去叨扰志学,否则,我随便找个什么理由,让你们都给我蹲班房去。”
娄振华手杖重重敲击地面说道。
“振华,你当真如此绝情?”娄振华的话让胡氏打心里发颤。
同床共枕那么多年,娄振华哪些话是光打雷不下雨,哪些话是认真的,胡氏很清楚,
这次娄振华真是铁了心的不管她,也不要儿子们了。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娄振华下最后逐客令。
“好,你不给我们娘仨做主,我不求你。”胡氏说着跪到何满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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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满,当年志学还有志德他们的歪主意都是我出的,
你要是报复我,我可以当场撞死在你面前,
只是,我求求你,能不能把属于志学的还给他,建筑公司你就还给他吧,
你产业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个,你说是不是?”
何满:......他安安静静吃瓜,等娄志学处理完事情,跟他商量设计酒店的事情呢,
胡氏被娄振华下最后逐客令,怎么突然跪到他面前来了?
娄振华被胡氏气的太阳穴突突的,合着他刚才说的话她全部当成了耳旁风。
“胡香巧,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娄振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面怒容。
而何满轻笑地说道:
“我坐在这儿也挺长时间了,我从进门开始就听见你张口闭口都在说,
让我把属于娄志学的一切还给他,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建筑公司是他娄志学的?
“那个,那个妹夫你别听我妈胡说八道,她什么都不懂,
不懂我能有现在全靠你当初不计前嫌给了我这个机会,要不然今天的我还在码头扛大包呢,
行了妈,您应该感谢的是妹夫拉了您儿子一把,不然,您现在回来看到的就是我的墓碑,您说您干什么呀,
恩将仇报啊?”
“谁是恩,谁是仇我能看不明白吗?
儿子,你就是被这些蝇头小利给蒙蔽了双眼,你的是大头你知道吗?
听妈的,别捣乱。”
“妈,您......”
娄志学的话没说完,何满摆摆手让他闭嘴,
娄志学骨子里面还是有花国的优良传统,对于长辈还是他的母亲,
他做不到疾言厉色的明确拒绝,温温和和的胡氏又像死猪似的,不怕温水烫,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来快刀斩乱麻。
娄志学闭嘴后何满才缓缓说道:“刚才娄志学的话你也听到了,是我聘用他到我的公司上班,
当然我也可以随时解雇他,你要想清楚了,我解雇了他你们连现在的酒店都住不起。
还有一点,基于你刚才的言论我可以告你诽谤敲诈勒索,
如果你想进去蹲班房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何满你一个穷小子,你哪来的钱去创办什么公司?
又是买码头又是买什么房子、土地的,还不是靠娄家的钱,
你一个吃软饭的吃得这么理直气壮,我都替你丢脸。
既然你的起家是娄家出的钱,那志学作为娄家的儿子,其中肯定有他的一份,
再加上他这么多年将公司做得有声有色,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你凭什么坐享其成?”
“胡姨,请注意的言辞,别张口闭口说话这么难听,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老公没钱,拿什么证明他花的钱不是他自己的?
您作为一个长辈,就要有长辈的样子。”
“姨什么姨,谁是你姨?
还我有什么证据,需要什么证据?
穷人乍富,一下子买这买那,就差把香江都买下来了,他娶了你娄晓娥就是最好的证据,
嫌我说话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