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不干这行当,人家雷探长干啊,
把我们地盘上的钱往人家口袋里送,人家腰包鼓鼓的,我们呢,兜比脸都干净。
我还准备去美丽国给你买动别墅呢,
再这样下去,不说给你布置点资产了,养活我们一家人都成问题了,
真不是我老张不讲义气,是对面让人流口水啊。”
“既然爸您已经想好站在哪一边了,就不用纠结啊,反正雷洛和何满我们两边都没有得罪,你选择谁都可以。”
张新成劝解道。
“哎,儿子,当时你开周爵士黄腔那一通胡说八道何满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吧?”
张新成摇摇头,“何老板并有起疑,雷探长也配合得好,我年纪小不懂事,去乱说一通没人会责怪的,
而且当时我去还是带的何老板的名义去的,在场的人没有谁会不觉得我所说的话是何老板授意,
只不过,当时何老板来了,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儿子,怎么不对劲了?”
“何老板太平静了,如果是我手下,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在那样的场合下说出侮辱对方老丈人的言语,
将我推到风口浪尖上,我一定大发雷霆当场否认,
没想到何老板不仅没有发脾气,甚至还为我说话,所以我说不对劲。”
“这事儿你回来怎么没有跟我说过啊?”张科长皱眉。
“当时我也没有想这么多啊,因为何老板觉得我是他的人,再加上年少轻狂没多想吧。”
“好一个年少轻狂!”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张新成父子俩皆是一惊,只因为这声音他们父子二人都耳熟,
是江森泉江探长的声音。
话音刚落,便见到江森泉伟岸高大身形已经大步跨进来。
“江探长这么晚,什么风把您给吹这儿来了,
有事您直接打电话就行,我立马赶到您跟前,怎么能劳烦您亲自来呢。”
在警界浸泡多年,张科长脑子没有转过来,脸部先扬起笑容。
“别,我这清汤寡水的探长怎么有资格打个电话就能号令你们过去呢,不亲自来请,
岂不是错过这么精彩的对话。”
江森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探长,您瞧您认真了不是,现在我父子二人在家,胡乱聊天呢,都是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的。”
江森泉摆摆手,“你不用跟我解释,去向何老板解释吧。”
张科长父子:!!!!“向何,何老板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