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把玩着娄晓娥的手指,这女人的手和男人的手就是不一样啊,软软的,滑滑的, 修长细腻,
仿佛对娄胡氏的事情不感兴趣,实则早就将耳朵高高竖起。
“那个,那个我拿去投资了,一时半会儿本金回不来。”
娄胡氏偷偷瞄了娄振华一眼, 小声说。
“我要听实话!”娄振华怒道。
“呜呜,那个天杀的,把我的钱和物件全部卷走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都报警了,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
振华,振华,我错了。”
娄胡氏被吓得跪在娄振华面前, 一把鼻涕一把泪,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呵呵,好,好得很啊,
所以你给我戴了一顶全世界最闪亮的绿帽子,
现在那个男人不要你了,你就会回头来找我?
你看看我,好好看看我,我是傻子吗,我是冤大头吗?”
娄振华指着自己脑门,气得双目瞪圆。
“呜呜,不是,不是,振华,我悔不当初啊, 到现在我才知道你是最好的,
只怪我被那天杀的甜言蜜语蒙骗了双眼,
我一时猪油蒙心,我知道错了振华。”
“妈,你干什么,你起来。 ”娄志学终究看不下去娄胡氏这样。
“你放开我,我不起来,你爸爸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振华, 我给你娄家开枝散叶,生了三个儿子,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看在孩子们的份上,给我个机会吧,啊,我以后一定好好自己伺候你。”
“你之前同意和我离婚, 是因为你要和那个姘头在一起,
现在突然有改变主意,不离婚了, 是因为那个男的卷了你全部钱财跑了?”
娄胡氏低头,沉默不语。
“说话!”
娄振华扭住娄胡氏的下巴,强行让娄胡氏直视他的眼睛。
“我,是,是的,不过,我是被骗的,那个天杀的一定给我下蛊了,
一切行为都不是我的本意。”
“滚,给我滚, 娄志学,你要是还是个男人,带着你妈给我滚!”
这么蹩脚的理由,让娄振华雷霆大怒。
何满抿着唇,这种场合,他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娄晓娥憋得脸鼓鼓的,想笑不敢笑。
“我不走,我就要住在这儿,振华,我们是夫妻,
你赶不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