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箱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娄母记得清楚,
在一旁低声提醒着。
“妈.....妈妈,我,我想上厕所......”
贾家,秦淮茹正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小当从抗上悄悄爬起来,小声说道。
“那边不是有夜壶吗?
这么大个人了,连这个事情都不会自己解决?
整天妈妈妈的,你哥在的时候,
也是整天这样,你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你哥这点儿坏习惯。”
小当才说了一句,秦淮茹眼睛都没有睁开,
对着小当劈头盖脸地怒骂。
小当脖子缩了缩,悄悄地抬头看挂在墙上的棒梗的照片,
棒梗在照片里的眼神依然是她熟悉的样子,
一副小大人俯瞰她和槐花的模样。
棒梗从小干什么都被秦淮茹和贾张氏夸到大,
就因为他是男孩子,就连夜晚,站在炕上往地上夜壶小便,
能尿进壶里,也被一顿夸赞。
小当又躺了回去,
不过,两分钟,她实在忍不住了,
又爬起来,
“妈,我很想上厕所,你就陪我去吧,
这个夜壶,槐花已经用过了,现在是满的,
大的那个前几天打碎了,您还没有去买新的。”
小当怯生生地请求。
今天晚上秦淮茹做的菜非常咸,
她和槐花不敢说,只能不停地喝水,这不,半夜想上厕所了。
“行行,快点起来,一天天的,什么都帮不到妈,
还老找事情给我。”
秦淮茹不耐烦地将夜壶拿起来,
带小当去胡同口的厕所的时候,顺便把夜壶倒了。
“好的,好的,妈妈等我一下。”
小当立即喜笑颜开,连忙穿鞋子。
拉着秦淮茹的衣摆,踩着秦淮茹的步子,母女俩打开门,
秦淮茹下意识地看向对面易大妈的屋子,
易大妈现在生活已经完全颠倒了,
基本上都是白天睡觉,夜晚坐在窗前,要么盯着中院,
要么盯着天上的月亮,
有时候,秦淮茹都觉得易大妈是不是精神失常了,
但是从易大妈过来找她谈事情时候,清醒地模样,
又逻辑清晰,正常得很。
秦淮茹只是往对面屋子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