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杨瑞华又提议:
“要不,我们再花七毛钱再去称点儿猪肉回来,
毕竟大过年的,吃点好的。”
“称什么称,这不是已经有肉了吗?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知不知道,
一大家子都等着我一个人的工资吃饭呢,
不计划着花,我有几个子儿经得起你们这么造?”
阎埠贵瞪了杨瑞华一眼。
杨瑞华立即道:“对对,咱们得算计这过日子,再说,这不是有肉的呢嘛?”
这么多年的洗脑,杨瑞华觉得阎埠贵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
旁边阎解成,阎解放,阎解娣三兄妹听到自家老妈说再称点儿肉,
顿时眼睛都亮了,
转眼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他们就知道,按照父母的性格,怎么可能多称肉,即使是过年。
三兄妹有精无彩地耷拉着头,
暗地里吸溜这空气中传来的香味,使劲地咽着口水,
咽得喉咙都痛了。
“妈,那个何满家在炖肉,好像呀。”
“是啊,妈。”
贾家,秦淮茹也在准备年夜饭,
萝卜和白菜切了满满两盆,菜板上还有两斤猪肉,
贾家在吃上面向来丰盛,
贾张氏让秦淮茹咬咬牙,称了两斤猪肉,
秦淮茹没有办法,只得照做,
幸好,赔偿何满的六块钱由许大茂出了,
要不然,她们家今年这个年就甭想过了。
钱花在了猪肉上,
那主食就只能是棒子面做的窝窝头还有清澈得能照见人脸的稀饭了。
还有,棒梗和贾张氏吃不惯棒子面,
秦淮茹专门准备了三个白面馒头,贾张氏一个,棒梗两个,
剩下小当和槐花同秦淮茹一起吃粗粮。
“别妈妈妈的,有得吃的就不错了,
还挑嘴,咱们家哪里买得起那那么多肉啊?
今天,妈准备了很多萝卜和白菜,
到时候炖在一起,萝卜和白菜沾上肉味儿,
那滋味儿,和肉一样的了啊。”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活儿,点了点小当和槐花的鼻尖,说道。
“是啊,你妈说得对,都是肉味儿了,
别去肖想别人家的东西,别人不会给你们的,
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
贾张氏坐在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