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脸色一沉:“那怎么一样,看看我们棒梗瘦得哟,
不是你的你不心疼是不是?”
傻柱:这,他现在还真不心疼,以后他和秦京茹不是有自己的孩子呢吗?
聋老太太说得对,他就是见过的女人太少了,
“大妈,这,您心疼,你就每个月不要再让秦姐上交那三块钱了,
小主,
三块钱能够买好些肉了,
完全足够给孩子们补充营养了,
再说,我拿工厂的那叫偷,要是被抓了,大妈您替我去蹲号子吗?”
听傻柱点名,要是东窗事发,让她去蹲号子,
贾张氏的脸红了青,青了紫,变化莫测,
贾张氏恼羞成怒道:
“京茹不去你那儿,你回去吧,别在我这碍我的眼,
让我去给你蹲号子,你好意思吗?
是个人都不会说出你这样的混账话来,你滚。”
人家都这么说了,傻柱只得回家,
花生米都炸好了,小满叔不在,都没有人陪他喝两杯。
“这个傻柱真的好傻,
姐,他不会是认为我是来相看他的吧?
上来就喊我去他那儿坐坐,我才不去。”
秦京茹撇了撇嘴说。
“傻?他哪里傻了,他现在都被何满教成什么样了?
都有三大爷那精打细算的影儿了,
让我拿出我的养老本儿,亏他想得出来。”
说完,贾张氏朝傻柱家方向呸了一声。
“妈,傻柱做得是不对,但是他说得有道理,
我们家现在这么困难,您能不能暂时先别要我上交三块钱的养老钱了。”
秦淮茹这话,踩中了贾张氏的命脉:
“秦淮茹你也把主意打在我的棺材本上了是吧?
你别忘记了,你一个月27块五的工资是怎么来的,
是顶我儿子的岗才有的,我是看你是棒梗的妈的份上才收你三块养老钱,
要不是我儿子,你现在嫁的就是农村里的庄稼汉,哪里能到城里享福?”
秦淮茹说了一句,就被贾张氏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秦京茹在一旁有点尴尬,她悄悄地看了棒梗三人一眼,
三个孩子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是家里这种情况时常上演,他们习以为常了。
“妈,我又不是说以后不上交那三块钱了,
只是现在困难,和你商量暂时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