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大步消失在了安宁殿内。

楚嬴扭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后,嘴角高高翘起:“皇后娘娘,不知您听清了没有,要是没有听清,我这便再给您转述一下?”

一个宫殿或许意味不了什么,但古今能够逼得让皇后让出权利象征宫殿的,又有几个。

“其实我也只是想给母妃换个好点的地方。”楚嬴依旧是端得副温顺无比的样子:“可谁曾想娘娘这般大方,居然许下这种诺言,我身为皇子,又怎么好拒绝呢?”

皇后呼吸滞住,随即长出一口气。

“我倒是小瞧你了。”

她缓缓下来两步,走到楚嬴的面前:“但你可知,你这种行为不过是更加招致皇上的厌恶,现在拿着的差事,可能就是你最后的差事了。”

“这就叫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楚嬴反倒是更笑:“皇后娘娘可知乙之砒霜吾之霜糖,皇后娘娘看重的东西,在其他人的眼中,兴许根本就不值一提呢?”

“只要皇后娘娘别忘记今日从椒房殿搬出就是。”

说罢,楚嬴又遥遥地看向那咬牙切齿的楚喆,笑得越发灿烂。

在这阴森森的宫殿里维持着这样的笑意,反倒是显得分外地瘆人。

“太子殿下,我看三岁小儿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