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虎说完便出去了,没过一会儿,找来了一群人,这些人就站在大堂外,艾虎问:“你们还记得贾县令修的路是哪一条吗?”
一个百姓往地上呸了一下:“修路?他没把路给我们拆了就算不错了,还修路!他这两年别说什么出钱修路了,就连交税我们都得交两份给他,好供他吃香的喝辣的。”
“就是,太过分了!”
“是啊,这贾升富简直太不要脸了,要是当初当上县令的是贾上庆该多好啊,那孩子一看就不错。”
“是啊,不过可惜他……诶!你们看,跪在那个狗官身边的人,怎么那么眼熟呢?”
贾上庆侧身向几人行礼:“上庆见过几位乡亲。”
“哎呦!还真是,你没死啊?为什么不回家呢?你娘临走前还念叨着你的名字呢。”
贾上庆看着贾升富:“这就要问问他了。”
贾上庆问:“贾升富,你说我杀人劫财,那我在哪杀的人又在哪里劫的财?”
贾升富皱眉:“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不是你干的又能有谁?你身上搜出了赃物。”
“我根本不知道那个东西为何会在我房间,你不问缘由直接把我判了死刑,你这是草菅人命!”
包大人问:“是何赃物?”
贾上庆说:“是个通体透明的绿色翡翠,贾升富非说是在草民房中搜出,没有给草民解释的机会,就将草民关了起来。”
贾升富说:“大人,下官只是依法办事,这赃物是从他房间搜出,下官不抓他怎么继续查案呢?”
艾虎鄙夷地轻哼道:“依法办事?什么都不查直接判人死刑,这也叫依法办事?因为这件事还让二老含恨而终,你就没有一丝愧疚,晚上睡觉不会梦见二老吗?”
展昭接话“就算这是真的,但是你私自改县规,从百姓中获取利益,对县内账本作假,顶替别人的县令身份,还有偷换尸体这几件事情,也足以判你死刑了。”
包大人扫了堂下跪着的几人:“张师爷,被贾上庆杀害之人姓甚名谁?是何身份?可有人认识他?”
“这……”张师爷畏畏缩缩,一个字回答不上来。
艾虎说:“没关系,你直接说便是,有包大人在,贾升富不敢做什么的。”
张师爷支支吾吾:“是……是一个到此地经商的富商,在一年多前,那人……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