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伸手:“把雪糕给我,你才拉肚子不久,吃那么多雪糕干什么?”
李恒哭笑不得,原来说这么多,就是想骗吃骗喝啊。
要这样,早说啊,老子兜里鼓鼓地,又不是请不起。
才把《顽主》寄出去不久,读者黄昭仪又来信了。
信还是英语老师带给他的。
没办法嘛,为了不暴露身份,他现在一切对外的信件往来都是填的英语老师家地址。
这次信的内容比上次少了两页,只有2页纸。
就这,李恒还是觉得有很多的了。毕竟只是萍水相逢。
信的大致内容是:很感谢李恒给她回信,让她觉得十分欣喜。
为了给李恒留下好印象,这回她简单做了自我介绍,本质工作是戏剧学院的老师,同时也是京剧表演艺术演员,还兼职文学评论。
李恒看到这里愣了一下,没想到写篇还把京剧演员给招惹来了。
看来之前的判断还是比较准确的嘛,对方是个高级知识分子,文学素养很高。
再往下,都是一些文学交流内容。或者说,人家的姿态放得很低,是向他虚心请教文学方面的事。
一字不落地读完,李恒还是有这些蒙,你都是戏曲学院老师了,还是文学评论家,还向我请教个屁啊请教。
老子时间宝贵的很,现在没空搭理你,他把信件丟课桌内,打算心情好、想起来了再说。
不过他显然低估对方能耐了,就在信件吃灰第10天,《收获》杂志打电话来了。
还是廖主编亲自打来的。
电话内容有俩:
一是《顽主》过审了,跟他商量稿费,还是以千字30元为准,然后对方就在等…
等什么?
当然是等李恒会不会开口提版税的事情了?
不过这次李恒没有狮子大开口,毕竟只是个小号,而且用完一次就作废的那种。
当然,最主要还是考虑到巴老先生对自己够意思,《收获》杂志对自己够容忍,所以他这回关于版税是只字不提。
ps:今天中午高烧到39.6度,头晕晕的,下午打了吊针才好点儿,现在似乎又反复了,头很沉,写的吃力,打算吃药早睡,争取明天恢复之前更新。让大家久等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