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恼人的是,这兔子愣是有点瞧不起人,都他娘地走到五米开外了,这货还在翘起屁股打洞,脑袋伸进土里看不到,小短腿不停往外扒拉松土,简直了。
奶奶个熊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感觉尊严被冒犯了的李恒顿时化身小李飞刀,biu地一声,柴刀飞掷而出。
原本没抱啥希望的,就图一乐呵。
但是…
得咧,好家伙!
可能是踩了狗屎运,也可能是老天爷觉得他重生这么久活的太过窝囊,该吃肉了,正中野兔大腿。
野兔痛得呲叫一声,撒腿就逃,但右后腿受伤了,一瘸一拐跑不快,没二话,他立马捡起柴刀跟了上去。
大概追了有300米出头,野兔翻越一土坎时侧翻了,落在了沟里头嗷嗷叫,被紧追不舍的李恒当场逮住。
叫你跑!
就你逞能!
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草还多,能跑过我?
他伸手四处捏了捏,瞬间眉开眼笑,满满是肉,怪肥。
“当!当!当…”
就在他喜滋滋寻一藤蔓捆扎野兔时,山的另一边传来砍伐声,劈柴的声音快而密集。
妈了个巴子的,这又是谁在偷咱老李家的树?
带着疑惑,李恒悄悄循声而去,不一会儿就见着了罪魁祸首。
猫在一丛柴草后面,当看清奋力挥刀砍伐的马尾辫姑娘时,他不由乐了。
这不是老同学杨应文么?
她齐耳短发,脸圆的跟个苹果似的,个头较高,足有165,身穿一套蓝色劳动布旧衣服,踩着一双烂洞解放鞋,那脚起码有40。
说起上辈子和这姑娘的瓜葛,那是一本书都写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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