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船三四个小时,下船时要是还疼,你就去诊所挂瓶水吧。”老猫见他这样,也是一脸的担忧。
好在这不是虎鱼或石头鱼,要是被那两种鱼扎上,说不准有性命之忧。
“真有那么疼?”阿杰见赵勤一脸汗,有些不解,之前他下笼子,也经常被淡水的汪丫鱼扎,虽然很疼,但也没赵勤这么夸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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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下一刻,他也中招了,片刻他忍着疼惊呼道:“卧槽,真的有这么疼,这啥鱼啊。”
这个时候就看出整个团队的稚嫩来,相继阿晨、阿策也中了招,一下子减员四人。
分拣的只剩下柱子、阿和还有老猫了。
都是男人,又不好太怂,所以即便是很疼,大家也都是在强忍着,并没有哼哼唧唧,
但都一样,抱着自己被扎伤的部位,疼得浑身打颤。
没被扎过的人,永远体会不到这种疼,都让人有种把扎伤部位剁掉的冲动。
渐渐的,赵勤感觉自己整个右手好像都有点肿,但也随着右手的肿起,痛疼的感觉倒是稍稍减轻了。
“哥,好点没?”阿和问道。
“好点了。”
“可以撒点童子尿在上边。”老猫听说好点了,便又开起了玩笑。
“哥,可以用我的,刚好我想尿尿了。”阿和自告奋勇。
赵勤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有吗?你还是吗?
片刻,阿和好像才反应过来,羞愧的低下了头。
感觉好点,他也不好意思再休息,再度蹲下身帮着分拣,这次他没有再碰金鼓鱼,而是挑起了杂鱼,
见他这样,剩下中招的三人也强忍着疼接着干活。
没一会,赵平通过喇叭把赵勤叫到了舵舱,“阿勤,差不多快到村码头了,你要不先联系一下东哥?”
赵勤答应一声,回到舱柜翻出手机,开机开始编辑短信。
花金鼓,谁被扎谁知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