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家高昂的情绪高涨,秦长青内心稍微平定。
壮志凌云般说道:“诸位随我杀敌!”
“这一次他带领的是项氏精兵,这些人在项籍手中所能展现的战斗力,远非数量可以衡量,我又怎敢掉以轻心?”
“此次前往并非为了作战。”
“只是为了救人!”
陈平更加困惑了,问道:“公子既然如此警惕项籍,为何还要坚持亲往?派遣杨军候领兵岂不更好,何需公子亲自涉险?刀剑无情,万一交锋中伤害了公子,即便刘季能把人救回,也恐怕得不偿失。”
“请公子三思!”
秦长青无奈地摇头。
他又何尝愿意亲身涉险?
他把周围的船只搜罗殆尽,并非没有想要逃离的打算。他内心里不愿与项籍正面冲突,自信在力量上无法抗衡,因此他的原则一直都是能避免便避免。
但若无法避免,则唯有挥剑而上。
秦长青说道:“作为此次领兵的主要官员,若我不到场主持大局,以项籍之勇猛,杨武很可能几回合就落败。那样一来,失去主将的士兵必将自溃。”
“因此,必须由我镇守现场。”
“再者,若我亲身到达,项籍必然会将目光对准我,从而为刘季等人的逃生争取些许时间。虽然我不是项籍的对手,但我应该能够边打边撤,或可全身而退。”
“你不必为我担忧。”
“另外,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楚地的情况与我们的预计相差甚远,项籍此举看起来完全没有被误导的迹象,这其中肯定有哪里出现了问题。只有亲身到现场,才能彻底查明 ** 。”
秦长青表情凝重。
到现在为止,他也已经感到了不寻常之处。
原本预期楚地贵族会来监督,因而特意派杨武率军在水面上巡逻一圈,但从密探的报告来看,楚地贵族并未有任何明显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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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
楚地贵族的行为显得过于迅捷和强烈。
种种迹象显示。
楚地之事已经逐渐失去了控制,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长青
离东津渡不到五里的地方。
刘季带着屈博等人奋力奔逃。
这一路上,几乎毫无间歇,即便是疲惫,也不敢真正停下稍作休整。
但在连续两三个时辰的奔波之后,屈博等人最终无法承受。
“停下吧,我们休息一下。”
“已经走了那么远,短期内秦人是不会追上来的,我们稍微喘口气吧,实在太累了。”屈博喘着粗气,脸色发白,嘴唇干燥。
他说完,
便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到这个情景,景驹、昭舟等人也相继躺倒,大口呼吸着,脸上露出了疲惫不堪的模样。
刘季停下了脚步。
眼神严厉地盯着六人,不悦道: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目前你们在逃命的关键阶段,每分每秒都不能耽误,走得更快些,存活几率自然更大。如果在这里歇息被秦人赶上,那时你们死了也不能怪我不尽心。”
屈博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喘息着说道:“刘季,我们确实是按照你的计划行动的,但我们也得有个节奏吧?我们一直都在努力跟随,虽然腿酸软但也尽力了。然而你毕竟是一乡民出身,在田野里长大,自然能跑。我们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