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少年似乎吃不惯粗野的饭食,同行的侠客也对他颇为尊敬,公子璧眼眸微眯,离开了这间狭小的食肆,独留公主息一人。
她的胃口比两个虚弱的哥哥好得多,果子点心也多进了她的小肚子,但她看起来仍是形销骨立。
看那些江湖人慢条斯理地吃饭,公主息心急如焚,她实在不愿等下去了。
冗长的一餐总算结束,玄衣少年起身付了钱,他声音有些嘶哑,但并不难听,带着金玉堆出来的优雅,好似鸣叫的鹤。
公主息追了上去,却见玄衣少年走进了一间狭窄的茅屋,逼仄、且有一股腐烂的气息在涌动。
屋中有个孩子,同少年模样八九分相似,白嫩嫩地像块糕点。
他看上去大约五岁左右,身着粗布麻衣,绷着张小脸。
从骨骼的生长走向来看,不是习武就是练了舞蹈。
见玄衣少年一行来了,他连忙起身,亲热地唤道:“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