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能够填饱肚子,而且若是干活勤快、手脚利落之人,在还清了购买种子所需的银两之后,甚至还能余下些许钱财,足以购置一斤油,够一家人吃上小半年的,这些话都是我亲耳听百姓们说的。”
靖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缓缓说道:“贞瑾,她行的善举做的好事远不止这些.呢.....”话音未落,时茜便急匆匆地打断道:“好啦好啦,辰王殿下和靖王殿下,二位就莫要再夸赞我了。若再这般褒奖下去,恐怕我都要飘飘然不知所以然了,到那时,手中之笔怕是也难以握住,这罚抄更是无法如期上交了呀!”
沐泽见状,赶忙说道:“贞瑾,你且告诉我,这罚抄究竟还剩下多少?不如由我来替你书写吧!”
时茜听闻此言,连忙拒绝道:“万万不可,沐泽。您这可不是在帮我,反而是在害我哟!
圣上已然明言,此次我的罚抄,他定要亲自过目,并且还要逐张仔细查验呢!
倘若您代我抄写而被圣上察觉,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这罚抄的数量只怕会翻倍又翻倍呐!”
沐泽却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轻声安慰道:“贞瑾你多虑了,圣上日理万机,政务缠身,哪能真有闲工夫去一张张地检查你的罚抄呢?想必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时茜回应道:“沐泽即便圣上无暇亲力亲为,但他完全可以差遣他人代为行事,只需查看最终成果即可。万一事情败露,你我都要罪加一等。”
靖王和辰王异口同声地说道:“贞瑾所言极是,沐泽啊,你就别在这里瞎掺和添乱啦。”话音刚落,只见靖王和辰王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一瞬间,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般,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眸深处捕捉到了一丝对时茜浓浓的爱意。
靖王赶忙将目光收了回来,温柔地对着时茜说道:“贞瑾啊,你这抄写也持续了不短的时间,想必双手已经感到些许疲累了吧?不如先停下手中的笔,起来活动活动身子,稍作歇息之后再接着抄写也不迟呀。
要知道,如果手太过劳累而变得无力,连笔都握不稳的话,那写出来的字可不就容易歪斜走样嘛。
而且一旦字写得歪七扭八,甚至模糊不清,那就只能算作废纸一张喽。别忘了,父皇可是有言在先,那些字迹歪斜得过于厉害或者模糊得无法辨认的,都是不能算数的哟。”
时茜微微颔首,仔细思考了一番后,轻声回应道:“嗯,好的,我都听你的安排。”言罢,时茜抬起头来,朝着靖王展露出一抹如春花绽放般甜美的笑容。
这一笑,犹如一道耀眼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然而,站在一旁的沐泽和辰王目睹此景,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酸楚之意,仿佛被人狠狠地泼了一瓢醋似的,难受得紧。
就在这时,只见沐泽那明亮如星的眼珠忽地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一般,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迈着大步快速离开了此地。站在一旁的辰王静静地凝视着沐泽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自揣测起来。
辰王心想,莫不是刚刚沐泽看到了时茜对着靖王展露出如花般灿烂的笑容,因而心生不悦,但碍于此处人多眼杂,不便当场发作宣泄内心的不满,于是暂且选择先行离开这个地方,待到寻得一处无人之地将糟糕的情绪调整妥当之后,再折返回来。
想到这里,辰王不禁在心底暗暗叹息一声,其实此刻他自己的心情亦是颇为烦闷,同样有着想要暂时离开一会儿以舒缓心绪的冲动。
然而,念头刚起,他便立刻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若是自己这会儿也跟着一走了之,那么岂不是恰好给了五皇弟可乘之机,让他能够与贞瑾单独相处了么?如此一来,不就便宜五皇弟了!绝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正当辰王好不容易将纷乱的思绪收拢回来之际,却惊讶地发现方才已经离去的沐泽竟然又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了。
辰王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自己是否也要找个借口出去透透气。然而,还没等他拿定主意,目光便被沐泽手中所端着的东西吸引住了。
原来,沐泽的手上正稳稳当当地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下一刻,只听沐泽开口说道:“辰王殿下,请您稍微往旁边让一让。贞瑾啊,你都埋头书写了这么长时间啦,想必一定口渴难耐了吧!这不,我特意为你精心冲泡了一杯清香扑鼻的好茶呢。”
时茜听闻沐泽所言,不禁微微一怔,面露惊愕之色,下意识地回应道:“啊!沐泽,我还真有些渴了。只是,怎敢劳烦你这位堂堂的平西侯亲自给我倒茶呀?
况且,此处尚有辰王殿下与靖王殿下在座,他们皆未享用茶水,而独我一人饮用,似乎有所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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