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的钱,不是大水漂来的。”容墨白淡淡的回应,算是给了她答案。
苏棠抬手掩了掩额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歉:“对不起。”
上午骂他眼瞎、冤大头,确实是错怪他了。
容墨白瞥了苏棠一眼,冷笑:“白眼狼。”
苏棠尴尬低头,算是承认了这个称号。
迈巴赫停稳后,苏棠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容墨白伸手抓住苏棠的手腕。
苏棠回头,对上他深沉的眼眸。
容墨白的目光扫过她白皙的脖颈,上面有他留下的点点印记。
他压低声音,挑眉:“你欠我的债,准备什么时候还?”
苏棠的耳根慢半拍地烧了起来:
“下周一我要报道上班,这几天可能会比较忙。”
虽说早还晚还都得还,但是苏棠还是希望,能拖一天是一天。
昨晚、今晚,容墨白虽然没得逞。
但是她也没少受罪,身上星星点点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容墨白松开苏棠的手腕,坐直身子,目视前方:
“明晚九点,林海公寓。”
容墨白恢复了一贯的强硬态度。
他就不该问她时间,她什么时候听话过?
苏棠扯出一丝苦涩的笑,软声求证:“容墨白,其实我们可以和平相处的吧?”
“看你表现。”容墨白发动车子,完全不看她。
苏棠无奈下车,目送迈巴赫驶入星光点点的夜晚。
她轻叹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何琳的电话:“亲爱的,你没事吧。”
“没事,我已经到家了。”
苏棠一边往公寓走,一边问:“是容墨白的助理,送你回去的?”
“助理?我没见。我在会所遇到了我哥,他送我回来的。”
何琳没想多说,她急着告诉苏棠关于珍妮弗的事:
“珍妮弗今天刚进会所,就被一位年轻的服务生拉了出去,两人拉扯好半天才回来。我找人打听了这位服务生,他是前几天刚到会所上班的新人。你说,他是怎么认识珍妮弗的?”
苏棠也觉得事有蹊跷,或许从这里可以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