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棠感觉快要窒息时,容墨白松开了她,他依旧执着于答案:“回答我。”
对于如此直白的问题,苏棠实在羞于开口。
她软软地点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容墨白得到满意的答案,更是肆无忌惮,他亲咬她的脖颈,企图打上他的印记。
苏棠在又疼又酥麻的刺激下,几度没忍住,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
“进去好吗?”苏棠实在耐不住,压着嗓子求饶。
她感觉容墨白的药效应该是发作了。
无论如何,不能在这里发生什么,太折磨人了。
“你确定,要在这里?”容墨白的声音里,带着戏谑。
苏棠瞬间反应到自己话里有歧义。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要这样羞辱她。
她重重地咬向容墨白的脖颈,发泄内心的羞愤。
“嘶!”容墨白轻嘶一声。
苏棠听不出他声音里的疼痛,反而听出他的愉悦。
看来,珍妮弗的酒,他没少喝。
“墨白,你开开门。”珍妮弗突然冲回来,再次敲门。
听到声音,苏棠的身子本能一缩。
容墨白趁机抬起她的双腿,把她架到自己腰上。
他就这样抱着她,往包间里面走。
门外又是一片凌乱的拉扯。
苏棠搂着容墨白的脖颈,从高处俯视他。
她的目光扫过他因深吻而变得殷红的薄唇,随呼吸上下滑动的喉结,最后停留在他脖颈上的咬痕。
一种可怕的占有欲,袭上苏棠心头。
她伏身含住他的耳廓,问出让人脸红的问题:“你跟珍妮弗有过几次?”
苏棠刚才还不理解容墨白偏执的追问,只当他是洁癖蔓延。
现在才知道,自己也有这样偏执的占有欲。
容墨白抬头,盯上她的红唇:“你感觉呢?”
这让她怎么感觉?
苏棠不管不顾,咬上他洁白的喉结。
她不敢想,更不敢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