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指挥官都带着一只满编人数20人的小队赶往了教堂,互相都系着代表着对方颜色的证明,在自由一日的游戏规则中,哪一方先夺得对方的证明就宣告胜利。
两拨人带着压抑的沉默汇聚在广阔教堂广场的中央,以格欧费茵女神雕像为界分站两边,无论红队还是黑队,现在的火药味也已经浓郁到就连阳光的温度都能点燃他们了,在互相凝视威慑之间,两边的指挥官都抬步走了出来。
长椅上的林年听见靠近的脚步声停下后,才抬起头看向了前方站在十米外不再向前的恺撒·加图索和埃尔文·莱茵,两人也在审视墨绿校服一尘不染的林年,大概是在想象他是怎么做到仅凭一人之力(他们认为)从狮心会的后方一直杀穿到这里的。
“其实这场游戏跟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林年揉了揉双手分别看了恺撒和莱茵一眼,“但现在结果又怎么样?”
“在游戏开始前我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不少意外了,为了防止局外人干扰,所以我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风纪委员会的教授和教员全部枪毙了,连带着的还有校工组那群海豹突击队员。”恺撒把面罩丢在了地上,“所以你姐的事情我很抱歉。”
“道歉如果有用的话还要风纪委员回干什么?”林年笑了笑,“你说错了一点,你没有解决完整个风纪委员会,你漏了一个。”
“谁?”
在恺撒询问的目光中,林年指了指自己,“我的导师是曼施坦因教授,我算半个风纪委员会的人,而风纪委员的职责就是拨乱反正,肃清学院里一切违背正常风纪的行为。”
“可今天是自由一日。”恺撒说。
“你们动用了冰窖里的东西。”林年说,“自由一日的规则是在不触犯校规的前提下放纵,而校规也就那么几条。”
“所以你现在这是在找理由来公报私仇?”一旁的狮心会会长莱茵倒是莫名地低笑了一下,一语点出了林年这席谈话的深意。
“打人之前要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林年说,“这是我姐教我的,这样揍人进了局子才好被捞出来。我给你一次机会,在学校门口的时候,你们学生会的狙击手向我们开枪了,你把人交出来,就没你的事情了。”
“然后呢?你会把她从三楼踹下去?”恺撒顿了一下盯着林年莫名其妙地问。
“如果让我在教堂上面找到她,那她就会被从教堂上面踹下去。”林年说。
“我的回答是不可能。”恺撒沉默了一下微笑着说,“自由一日还没有结束,一个指挥官是不可能将自己手下的士兵出卖掉的。”
“好。”林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