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宁的带头,其他人或许是因为想要休息,或者是为了合群,也从瓶子里取出一枚安眠药,借着白开水吞入腹中。
因为时间尚短,所以安眠药的药效还没有反应出来,大家相互对视一眼,非常默契的没有说话,走回了休息的车厢。
很快整列火车上,除了偶尔传出车轮在铁轨缝隙间发出的砰砰声之外,再无一点声响。
像这样的特殊专列,在兔子的铁路网上出现了几十个。
“噢,我亲爱的伊万诺夫,听说你们国家普通人现在连普通的面包都吃不起了,是真的吗?”
天刚蒙蒙亮,几十辆来自于各国,且挂有大使馆牌照的轿车停在了一栋两层小楼下。
你能看到黄黑白三种肤色的人在此欢聚一堂,当然,更多的都是表面露着笑容,内心的想法有多么的阴暗,就不得而知了。
比如说现在正说话的这位,来自于汉斯虎,错,现在应该叫做汉斯猫的汉森少将。
虽然脸上挂的是笑容,可说的话却让人那么的反感。
“是啊!用不用我们给你们一些国际援助呢?放心这都是免费的”。
站在汉森少将旁边的鹰酱驻华武官,包瑞德上校十分轻蔑地说道。
“不用!谢谢”,伊万诺夫大校铁青着个脸,非常艰难的说道,外交说白了就是本国实力的和平展现。
如果你们国家强,随便说一句就会有不少人过来帮腔做事,要是弱,具体可以参考18年巴黎和会上,顾维钧提出来的合理要求。
弱国无外交并不是夸张。
“伊万诺夫,你不要生气嘛,对了,你们对这次兔子的军演有什么看法吗?”来自于脚盆鸡的中村上校(一佐)立刻上前打圆场的。
不是他不想嘲讽大毛,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这段时间内,两者在兔子东北以及现在的棒子地区产生一系列的利益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