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业脸色一变,尴尬地说道:“不,并非……我只是……”
支支吾吾半天,这心虚的模样,令人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牧大夫沉着脸说道:“钟少爷,你究竟要如何?既不信我的医术,为何又要来找我看病?这般试探来试探去的,可有意思?”
“误会,都是误会,我只是……只是……”口舌打结半天后,钟景业才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是我的问题,我不该试探。”
“好了,既然钟少爷没病,就不要在此处占着位置了,还有别的病人着急看病。”牧大夫冷冷下达逐客令。
钟景业没办法,只好站起来,回头看向花从筠,“筠娘子,你既来清风堂,是不是说明今日得空?”
他本来是要来找花从筠的,毕竟花从筠才是这凉州城医术最好的一个。
可因得知花从筠已经许久未出现,很忙之后,他才将目光投向牧大夫的,但他又不是完全相信牧大夫,所以就……
“没空!”花从筠戏谑地笑了笑,语气冷下来。
初次见面就没有好印象的人,她在后面也不会和他有什么更好的印象!
说完后,她便去看看清风堂的账簿之类的,问一下暂时不用给人看病的坐堂大夫最近都有何需要跟她提的问题。
至于钟景业,一直停留在清风堂中,也不说话,只是目光一直围绕着她。
这边,牧大夫看到钟景业这般,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少爷肯定是招惹了筠娘子,若不然筠娘子也不会在见到这少爷后第一句话就夹枪带棒的。
等了一个多时辰,钟景业就那样一直站着,和之前那个清高骄傲的少爷相比,宛如两个样。
其实花从筠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看到钟景业似乎和之前不一样的性子,且他身边并未跟着发叔,只有他独自一个人,确实是恨令人意外。
等将清风堂这边的事情忙完后,花从筠就跟牧大夫交代一句,便走出清风堂。